正面面對軍團級的軍隊再有戰鬥力也擋不住,難免折損人!算了,你已經盡力了。還好安寧村、雙梁村村民沒有損失什麼!這次上泉鎮的住戶和商戶也算萬幸!及時跟著你撤走了,不然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上泉鎮恐怕也保不住,以後沒誰來做生意了!”
“可是善堂裡損失的都是好手,太可惜了!穆兄,我有些愧對你啊!”
“哎!不要這樣說!我還不知道你!當時你也沒別的辦法!我聽梁安甲說,他們都是笑著赴死的!可見他們死的其所!不說這些了,不知道河東道的援軍什麼時候能到?再晚幽州軍和叛軍別跑了!”
“我再命人去催催!這次幽州軍瞅準了時機,策反了雲州守將,他們敢這樣做無非是見雁門關外河東軍太少了!”
孔盛東說完叫進王豹命令道:“你馬上過雁門關,去代州找兵馬使李嗣本大人!把這裡的情況如實稟告,請李大人速派軍兵支援!時間越早越好!”
王豹應了命,立即轉身出去。
眾人在上泉鎮焦急等了四天,最先派去報信的安平卻先回來了。他稟告:已經將雲州兵變的事報告了李嗣本,李嗣本得報後震怒,先派出三千人準備接管雲州周邊除了右衛縣的其餘五個縣,李嗣本因為有鎮守雁門關的重任,不敢派出大隊人馬進攻雲州,因此派人速向晉王做了報告,估計用不了多久,河東軍大隊人馬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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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墨先生則報告說雲州叛軍和劉仁恭所帶軍馬在雲州城內已經匯合,看樣子有死守雲州城的跡象。
孔盛東卻不認同這一看法,原因很簡單,幽州軍主力如果死守雲州,幽州必然空虛,兩邊距離太遠,一旦河東軍從東面進攻幽州,根本沒有時間回防,劉仁恭父子不會置老巢於不顧!何況還有契丹軍在北面盯著!所以固守雲州只是假象,說不定叛軍和幽州軍已經開始秘密撤走了!
第二日孔、穆二人記掛死亡軍士的安葬事宜,趕回了善莊去祭拜。
善莊西面起了一百多個墳頭,孔、穆二人依次給上了香燭,等到了梁安乙的墳前,穆有粱解下身上的紅木腰牌插到了梁安乙的墳頭。
孔盛東面露驚愕,穆有粱說道:“這幾年我和你瞎忙,武術不進反退,而梁安乙心思簡單,一門心思教授師弟們,自己也一刻沒有停止修行,說實話,恐怕他的實力與我也不差什麼了!這牌子他受得起!在他躍上垛口那一刻,我想他在精神層面甚至已經超越了我!哎!多好的徒弟啊!”
這時馮五哥過來說道:“我去看了七妹一家的墳,我合計著別麻煩再遷了!以後來回雲州多去看看也一樣!”說完,面色悲苦,悲憤之情再也抑制不住,不由自主蹲在一邊哇哇地哭了出來!
馮五哥一哭,孔盛東和穆有粱也一起嚎啕大哭起來,三個大男人在墳地邊上也不顧其他人,絲毫不加控制,哭嚎之聲響亮之極,一直哭了小半刻才止住。梁安甲、裴師妹、孫悅雲、穆有顏等一眾女人也不敢勸阻,遠遠看著流眼淚!
過了十幾日,正當孔盛東和穆有粱焦急萬分,快要等不住的時候,王豹回來稟告:晉王不敢輕易調動雁門關守軍,派出河東道東線的李嗣昭和李存審率軍一萬五千人討伐叛將王敬暉,已經在到雲州的路上了。
孔盛東心中稍定,對穆有粱說道:“穆兄,把派出軍兵得來的訊息匯總一下,我們去迎接一下這兩位大人,看看如何配合他們進攻叛軍!”
:()塵埃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