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畔笛做檢查,透過玻璃,莫畔笛看著跟雕塑一樣站在外面的男人,心裡有一個聲音在說,其實他也不是那麼冷漠……
“沒什麼事,宮外孕經常會出現腹痛的症狀。”醫生將門開啟,一邊扶著莫畔笛出來,一邊溫柔的說。風南曜回頭看著醫生和莫畔笛走出來,他俊美如神祗的臉上始終是鎮靜如水。
“不過你現在已經有孕快八週了,如果再不手術,到時候你和孩子都會有危險。這位小姐,我勸您還是早些接受手術,否則……”
“我知道,謝謝醫生。”
莫畔笛淡淡的笑著看向醫生,手指下意識的輕撫小腹,雖然現在這兒還平坦如初,但過幾天這兒就會慢慢隆起,小寶寶會在她肚子裡慢慢長大。只要自己沒什麼大事兒,她不會拿掉這個孩子。
以前不會,現在離開了顧燁霆,她就更加不會。
這輩子她也許再也無法見到顧燁霆,這個孩子是他唯一留給她的禮物,她怎麼能隨隨便便就剝奪了孩子生命的權力?
醫生對風南曜點頭行禮之後便回了辦公室,風南曜的目光落在莫畔笛平坦的小腹上,他淡漠的眼眸似乎有一絲悲傷漸漸流轉……
倘若上一次他能夠細心一點,不讓那倔強的丫頭跑出別墅,她就不可能跑到M市流掉了那個孩子。如果沒有發生那次意外,也許那丫頭現在已經在醫院待產,而不是躺在重症監護室裡等死……
“謝謝你。”
莫畔笛望著他俊美的臉頰,由衷感謝。風南曜和莫畔笛並肩往前面走,淡漠開口:“剛剛蘇景笙叫你笛笛,你的全名是?”
“我叫莫畔笛。”
聽到莫畔笛這三個字,風南曜止住了腳步。他側過身盯著莫畔笛,將她打量了好久,他不禁勾起一絲玩味的神色,“顧燁霆是你什麼人?”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風南曜腦海裡回想起某人曾經一臉幸福的提起這個“莫畔笛”名字,當時他還微微詫異,到底是誰走進了那傢伙的心。現在這個人就站在眼前,他發覺,這女人不過如此——
他倒是好奇,顧二看中的女人,怎麼會跟蘇景笙又攪在一起了。
而且,肚子裡還懷上了蘇景笙的孩子——
“……顧燁霆?”
莫畔笛重複著這三個字,驚愕的望著風南曜,那種震驚不亞於一道天雷劈在頭頂,讓她半晌都不能回過神來——
他……他怎麼會知道她和顧燁霆認識?他既然這麼問,一定是曾經聽某個人提起過她的名字,不然不會跟她提起顧燁霆三個字!!
怎麼辦,他既然認識顧燁霆,那麼顧燁霆找不到她的話一定會找上他幫忙,到時候這兩個男人一見面不就將她和蘇景笙來了A市的事兒給抖出來了麼?
“嗯,顧燁霆,一個長著一副好皮囊,吸引了無數女人,卻誰也看不上,還略有些小壞的傢伙。”風南曜一改剛才的冷漠,反而有些調侃的看著莫畔笛,說話的語氣也有了一些緩和。
畢竟顧燁霆曾經救過他一命,好歹算是他的救命恩人。如今救命恩人的女人就站在自己面前,作為好兄弟,他能不調侃一下麼?
“……”
剛剛莫畔笛還不確定風南曜和顧燁霆是敵是友,現在看來絕對是朋友!她倒吸了一口冷氣,垂在身側的手指無形中握緊,不禁有些焦急。
風南曜看著莫畔笛一臉驚慌的臉色,兀自談笑道:“你不說沒關係,不過我曾經聽他說,他前段日子在M市碰見了一個可愛的女人,那個女人在他的一番捉弄下,成功的闖進了他的心,成為了這三年來他唯一動過心的女人。”
“……”莫畔笛的指甲又一次掐進了掌心,聽著一個陌生男人訴說著顧燁霆對她的深情,這種幸福感,比親耳聽到顧燁霆說“我愛你”還讓人激動。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