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十五歲?&rdo;
虞小莫皺眉。
那不正是自己高三的時候嗎?說起來，虞楚好像從那個時候就開始不對勁了……
&ldo;你不要告訴我在那之前的虞楚都是假的。&rdo;
&ldo;他是真的虞楚，我也是。只不過，他已經不在了。&rdo;
一如既往的，虞楚用毫不在乎的語氣說出了驚人的事實，&ldo;我來到這世界後佔用了他的身體，所以曾經的虞楚已經死了，那後來一直陪著你的是我。&rdo;
虞小莫：&ldo;……&rdo;
他的第一感覺告訴他這簡直就是胡扯，可他隨即想到，從他遇到系統開始的每一件事，又有哪裡正常過呢?
虞小莫深吸一口氣，示意虞楚繼續講下去。
&ldo;不能接受也不要緊，事實已成定局。&rdo;
虞楚伸臂想把虞小莫攬進懷裡，遲疑一下，又難得心虛地放下手，&ldo;況且我比你那個總是敵視你看輕你的弟弟好很多，不是嗎?&rdo;
虞小莫無力道：&ldo;也沒有好很多……算了，你先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又為什麼會變成我……虞楚的?&rdo;
虞楚搖搖頭，捏了捏虞小莫的手：&ldo;我的記憶還沒有完全恢復，很混亂……剛剛我看到你的時候腦子裡第一個回想起來的是虞楚的記憶，如果不是這樣，我大概也不會暴露。&rdo;
意思是你還想瞞著了?
虞小莫面色冷淡。
&ldo;事實上我在成為虞楚後就暫時失去了記憶，如果不是你在車禍時被系統選中，系統又被我感知，我也不會回想起我並不屬於這個世界，&rdo;
虞楚解釋道，&ldo;我是真的喜歡你，所以在你被系統帶走後我立刻動用自己的力量跟上了你。但那個時候我的記憶比現在還不全，只能回想起一點無關緊要的東西，直到被主神察覺，他弄巧成拙，我才能僥倖地從他那裡一點點地拿回我自己的東西。&rdo;
他又苦笑道：&ldo;最初主神只是試探，不敢確定，而我因為記憶不全，也傻子一樣地認為自己已經能與主神對抗。直到上一個世界他真正發現了我‐‐為了毀掉我，它不惜自損八千。雖然沒有傷敵一萬，但也給我添了足夠多的麻煩。&rdo;
&ldo;所以這就是那個世界崩塌的原因?&rdo;
&ldo;是的，不僅如此，因為我逃脫成功，他還毀掉了其他世界。我差點被他抓住，也受了點傷，掉落在這僅剩的一個世界裡。&rdo;
留意到自己說到&ldo;受傷&rdo;時虞小莫那緊張的神色，虞楚趁勢把人往自己這裡一拉，讓他坐在自己腿上，如願以償地將心上人納入懷裡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ldo;太糟糕了，之前沒恢復記憶時看著你和那個npc這麼好的時候我就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rdo;
他輕輕摩挲虞小莫的臉頰，笑意雖然溫和，眼底的神色卻不是那麼好，&ldo;你是不是把那個學院長當成了我?&rdo;
這回終於輪到虞小莫處於弱勢了，因為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能怎麼說?不好意思，我把另一個人當做你，還……差點和他在一塊了?
他又尷尬又懊悔，偏偏虞楚還在一邊不嫌事大的不緊不慢道：&ldo;好像被我說中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