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的說道:“我們現在就像一對擠在一起,同命相淋的鴛鴦,這個洞我們就叫它‘鴛鴦洞’吧!”嘴角不由露出了一絲微笑,笑道:“我們就去鴛鴦洞,和他們捉捉迷藏!”
中年男士攙扶著婉妹摸索著走進鴛鴦洞裡。鴛鴦洞極其狹窄,兩個人的身子都靠在了峭壁上。婉妹受傷之後不能運功護體,一陣冷風吹來,不禁打了個寒顫。中年男士一見,連忙輕聲問道:“冷嗎?”婉妹輕輕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中年男士想把洞口堵上,可以防止敵人發現,又能禦寒,連使兩次移物法,移來的石頭不是太大,就是太小,到了第三次,終於成功了,卻使洞內的空間更小了,兩個人的身子緊緊的擠在了一起,真正成了一對並頭鴛鴦。
中年男士看到婉妹冷的發抖,乾脆把她抱在懷裡,讓她從自己胸膛上取暖。婉妹把頭鑽到中年男士的懷裡,感覺好多了,也許是奔波了半夜勞累了,也許是受傷的緣故,過了一會兒,竟在先哥懷裡睡著了。迷糊之中彷彿看到一對鴛鴦悠閒的在九仙湖裡游來游去。
不知過了多久,突聽到外面一陣腳步聲響,伴隨著低低話音,聽聲音人數不少。婉妹驀的驚醒過來,想到自己身在險地,連能不能逃的出,還說不上呢?自己竟然睡著了,臉上不由的有點發燒。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四周依舊是一片黑漆漆的,只有一雙眼睛亮亮的看著自己,那自是先哥的眼睛。不由的更加害羞,把頭往先哥懷裡鑽了鑽,輕輕的問道:“有人來了?”先哥急忙捂住了她的嘴巴,努了努嘴,示意別說話,因為來者都是內力深厚之輩,一有風吹草動,立時發覺。
外面的人群似乎停住了,在低聲商議著什麼。中年男士不會武功,而婉妹內力已失,此時雨聲嘩嘩,自是聽不到什麼。突然,有人聲音大了些,蹦出了一句:“無性大師。。。!”後面的卻給人一刀切了去,想是給人捂住了嘴,或如鴨子般被卡住了脖子,發不出來了。此人內力深厚,就是這一句,也震的整個峭壁發顫,鴛鴦洞裡滿是迴音。接著,那些人彷彿四散開來,也彷彿走了,兩人不敢肯定,都是屏住了呼吸,大氣也不敢出。
突然,聽到有人低低咒罵了一聲:“他奶奶的,哪來的松樹碰到大爺的眼睛了!”接著,聽到“砰、砰”兩人,想是有人在踢松樹出氣。聲音極近,就在鴛鴦洞的洞口外面。
兩人的身子靠在一起,一起靠在那塊大石上,一動也不敢動。過了許久,四周是一片寂靜,婉妹的眼睛睜的大大的,兩個人都在等待著,等待著逃出去,或者等待著被發現;等待著或者生,或者死。如此,好長、好長,時間彷彿凝固了一般。
突然,聽到遠遠的北方,喊殺聲大震,並傳來“叮叮噹噹”兵器碰撞的聲音。想是這一批人與官兵交上了手。
過了一會兒,南邊也傳來了喊殺聲,伴隨著慘叫聲,不知有多少人喪命在這個九仙山的風雨之夜。
“唉!”那中年男士長長的嘆息了一聲。
婉妹用手撫著先哥的臉,問道:“先哥,你怎麼不高興了?他們打的越歡,我們的希望不就越大嗎?”
“我不嘆息我們,我是嘆息這座九仙山。九仙山風景超然,充滿靈氣,所以我選此地做為修行之所。經此一役,九仙山必定血流成河,鮮血雖能經雨水衝去,可是充斥在山谷中的冤魂屈鬼,卻是不會消散的。可憐一座大好仙山,竟變成了一人間地獄,遊鬼居所。可惜啊!可惜!”
婉妹一聽中年男士講到惡鬼,再看看四周黑黑的一片,彷彿那一片黑暗之中滿是餓鬼的眼睛,不禁大為緊張,伸手緊緊的抓住了中年男士的衣襟,顫抖著說道:“先哥,你可不要嚇我?你說是不是真的有鬼啊?”
“無相化有相,有相生萬物,空即是色,色即是空,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天地萬物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