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把右手放在唇邊,輕輕打了個口哨,那些蛇轉過頭來,都向她遊了過去,游到她身邊,在她腳下徘徊著,甚至有調皮的還爬到了她的身上。那少女笑罵一聲:“小討厭!”一把把爬到脖子上的一條白腹蛇甩了出去,白腹蛇好象也不生氣,仍然遊了回來。
那些武當女弟子看到她與那些蛇好象極為親熱的樣子,不禁咂舌不下。曲靈心半伸手指,指著那邊,瞪眼張嘴的小心的說道:“好,好惡心啊!”聲音極低,好象怕那些蛇聽到似的。
突然,“呼”的一聲,那些蛇從地上騰空而起,遠遠的飛了出去。那少女只覺的一陣強風從自己面前刮過,差一點把自己摔倒,不禁一下躍了起來,待看清是自己正在解救的這個少年和尚一掌打飛了自己的蛇,不禁用白木短棒向著智剛一點,怒道:“你為什麼打我的蛇?”
智剛看了看那些遠遠的摔在石頭上,艱難的扭動著身軀的毒蛇,再看了看眼前這個橫眉立目的少女,不禁驚問道:“你的蛇?”
“不是我的蛇,還是你的蛇?你知不知道,你的命也是這些蛇的蛇毒救的!”那少女一掄白木短棒向著智剛砸來。
哪知智剛即不躲也不閃,就那樣直直的立著,只說了一句:“對不起!”把眼睛微微半閉,等著捱打。
“咚”的一聲,白木短棒結結實實的敲在了智剛的頭上,智剛頭上很快的鼓起了一個大包,這一棒敲的不輕啊!
那少女似乎還不解氣,接著第二棒又敲了過來:“你打他們,就相當於打我,知道不知道?”
眼見,這一次智剛仍然是不躲不閃,等著捱打,那白木短棒已經離頭頂不到一尺。
一個灑脫的男子的聲音傳了過來:“姑娘,你太過份了!”
接著,一把明晃晃的寶劍忽然到了智剛的頭頂上,迎上了那根白木短棒,劍刃向上,如果那根白木短棒不收回,非給寶劍切斷不可。
仗劍出手的人卻是凌雲,凌雲因為已經男女情事,便經受不住那鬼迷之音,但是畢竟內力雄厚,與那些女弟子不可同日而語,再加上剛吃了聖雪參,內力大增。鬼迷之音一撤,他便清醒了過來。
凌雲看到了這少女連番羞辱那少年和尚,雖然自己也看不慣這一見面就三番五次與自己做對的莫名其妙的少年和尚,不過凌雲更加看不慣女子欺負男人!
女人欺負男人,與男人之間,孰可忍,孰不可忍?當然是女人欺負男人不可忍,男人之間怎麼也好說!
凌雲本是一片好心,哪知那少年和尚好似並不領情,伸指在凌雲劍上一彈:“讓開!”
凌雲的劍偏了開去,那白木短棒又結結實實的砸在了和尚頭上,第二個大包又鼓了起來。
凌雲的劍不小心被這少年和尚彈開,不禁衝著少年和尚怒道:“你有毛病?”一句話未說完,那少女卻嘻嘻笑道:“很好,很好,你這和尚有點良心。今天本姑娘打的高興,就再賞你一下!”
說著,又掄棒打來。
凌雲顧不得再多說廢話,冷月一抖,劃了個半圈,向著那白木短棒削去。這一次凌雲有了防備,智剛再想彈他的寶劍,談何容易?
那少女雖然也想到了凌雲會無端干涉,卻沒想到他的劍法竟是如此精妙,劍光霍霍,實是不知指向何處?急忙一個翻身,向後遠遠的躲了過去。
哪知,身子還未落地,就傳來凌雲的聲音:“想跑?沒那麼容易!”在空中輕輕一個轉折,身子高出了那少女數尺,冷月仍然削向她的白木短棒。
“梯雲縱?武當派?”那少女看到這一手輕功,不禁一驚。這時,智剛從後趕到,大吼一聲:“住手!”
一掌向著凌雲推擊過去,一道氣牆向著凌雲急衝而至。不過,其勢卻已不及,那白木短棒眼看非給削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