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找到能運送我幫當前所有弟子的船隻!對了,你立即通知黃軍師,命令他們星夜兼程,趕到此處會齊!你所需人手可以隨意呼叫,包括我在內!”
“是!”梅霖領命正準備下去,卻又想起一事,對天霸稟報道:“幫主,我幫那位臥底弟子在激戰中身受重傷,流血過多死了,以後我們要不要再派人去啊?”
天霸一揮手:“不必了,只此一戰,世上再也不會有什麼鬼門了。查清那名弟子的家屬,按幫規的十倍撫卹。”
“是,”梅霖這才領命而下,突然心中想到一法,“哈哈,那弟子是老子的師兄,老子就算是他的家屬,這撫卹金應該歸老子才是!”
當即,梅霖前去提了十萬兩銀子,又提了十萬兩做為廣正的撫卹金,揣進了自己懷中。
本來廣正的撫卹金沒有這麼多,但梅霖把廣正的家屬一下子報了二十幾口人,什麼弟弟妹妹一大堆,每人幾百兩,再乘以十,也積多了起來。
找船,找船,要找能載萬人的船談何容易?第二天,梅霖沿著海邊走了一大圈,也就見到幾十只小漁船,就算把這些漁船全部徵用了,那也載不了二百人。
梅霖本不想使用艮天訣,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哪知沒有艮天訣,自己就如瞎子摸象,那是一團黑啊!
沒辦法,梅霖只得起卦一算,得知東南方有大船,派人過去一打聽,卻是官船。
“你奶奶的,官船老子也用了!來人,跟老子搶官船去也!”
一小隊威武的天神幫弟子橫衝直撞的走在大街上,路人們紛紛如躲瘟疫一般自動避讓開去。
梅霖在中間大搖大擺,得意洋洋的走著,耳中突然傳來朗朗的讀書之聲:“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止於至善!”
聲音清脆洪亮,似是數百少年齊聲而讀,這清脆的讀書不禁使梅霖起了自己在遇真觀時讀道經的時光。
“知止而後能定,定而後能靜,靜而後能安,安而後能慮,慮而後能得。物有本末,事有始終。。。”
聲音越來越清晰,聲音之中透出一股欣欣向榮之意,就像是早辰的陽光照耀下的小樹,正在茁壯成長。
梅霖再想起自己現在武當山已是物是人非,昔日天下的第一大門派,竟如風流雲散,不禁心中悲哭:“他奶奶的,如此唸書想吵死人哪。來人,告訴他們給老子閉嘴!”
五六名弟子撥刀離開了小隊,不一會兒讀書聲變成了驚呼聲、騷動聲、低泣聲。過了一會兒,一切聲音歸附平靜。
梅霖氣勢洶洶,大搖大擺的直接衝進了泉州府衙之中,門口幾個衙役哪是如虎似狼的天神幫弟子的對手,連掙扎都未來的及掙扎便被結結實實綁了起來,拖了進去。
梅霖上前對著門口的那面大鼓,一通猛敲,只聽裡面傳來一個威嚴的聲音:“何人擊鼓?所為何事?”
梅霖把鼓槌一扔,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本來梅霖是擺足了威風的,只可惜那門坎太高,梅霖一跤摔了下去,差點來了個狗啃泥,幸虧一旁的南宮隱見機快,一把把梅霖提了起來,才儲存了梅霖的大面子。
梅霖卻如沒事一般,拍了拍手上的泥土,露出了一臉笑容:“哪位是縣大爺?”
突聽上面“啪”的一聲大響:“大膽刁民,見到本官竟敢不跪?竟然擅自帶人闖我大堂,來人給我拿下!”
旁邊十幾名衙役聽令向上一撲,結果犯人沒被拿下,反倒是把這些衙役全給綁起來了。
那縣太爺看到這種情景,不禁有點在上面坐不住,只是用手指著梅霖,色厲內荏的喊道:“大膽刁民,反了,反了,你們竟敢造反,你們可知王法嗎?”
“王法?草民沒學過,不過草民知道天理,正所謂‘老爺輪流做,今天到我家’,大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