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透,哈哈一笑:“我正有此意,知我者,施老弟也。”
“施大師,你讓全有主動聯絡馬飛燕,不怕他們舊情復燃?”花朵不明白施得的用意。
施得擺了擺手:“你放心吧,絕對不會。全有雖然看上去不靠譜,但實際上他是一個做事情有原則的人,好馬不吃回頭草的道理,他懂。再說他現在心都在你的身上了,不會再移情別戀了。”
花朵點了點頭:“我對他是放心,對馬飛燕不放心。好女怕纏男,好男怕爛女,男人都對壞女人沒有多少免疫力。”
“是真的嗎?”夏花意味深長地看了施得一眼,別有用心地問道。
施得嘿嘿一笑,抬手看了看錶:“時間到了,中午我還有一個飯局,就不陪你們了。”
話一說完,他不等夏花有所表示,轉身就走了。
驅車直奔和席天天約好的天各一方而去,路上施得還在想,按說他的境界應該是突破相師高門之境了,怎麼今天和夏花幾人在一起時,沒有不同的感覺呢,怎麼就看齊眉時有不一樣的感受,難道說到了運師的境界,想要看清對方的命數,還要因人而宜?
這怎麼行,如果這樣的話,運師境界豈不是比相師境界還更多了限制,在相師境界,想看誰的面相就可以看誰的面相,哪怕看不準,也可以推算一二。
天各一方位於繁華的槐安路上,施得沿平安大街一路向南,剛過槐北路,忽然下意識感覺身後有一道敵意的目光襲來,目光如冰,還夾雜有強大而逼人的殺氣!
施得悚然一驚,和上次他在榮璟臺開門時背後感覺到有涼氣不同的是,這一次感受到的是切切實實的殺氣。而且殺氣十分凌厲,就如鋪天蓋地的巨浪一樣打來,逼迫得他喘不過氣來!
什麼人有這麼強大的殺氣?施得一驚之下,險些汽車失控。從後視鏡朝後面一看,後面有數輛汽車跟隨,每一輛汽車都貼了很深的膜,不知道里面坐的是什麼人。
也讓施得無從判斷殺氣是從哪一輛汽車之中迸發而出。
施得切實地感受到了危險的逼近,而且還是近在咫尺的危險!
來不及多想,施得一點油門,迅速提速,試圖甩掉後面的追隨者。奇怪的是,他的速度一快,後面的幾輛車,沒有一輛跟來,但危險的感覺還是如影隨形,依然近在咫尺,就如懸在頭頂之上隨時有可能掉落的寶劍一樣。
怪事,難道危險的氣息不是來自身後的車輛?施得迷惑了,不過迷惑歸迷惑,他的速度不減,依然一路狂奔。
大概過了十分鐘後,危險的氣息終於消失了,來得快,也去得快,就如突然來臨的一場大雨,淋溼了許多人之後就轉眼消失得無影無蹤。
施得出了一身冷汗,靠邊停了車,四周打量一番,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之處,到底剛才是誰想要殺他?是誰會有如此強大的殺氣?難道是……天南?
天南想殺他,為什麼只用殺氣籠罩了他半天,卻沒有真正動手?施得百思不得其解。
施得猜對了,剛才釋放強大殺氣的人,正是天南。
天南其實並沒有在施得身後的車輛之中,而是在施得前面的一輛奧迪之中。他一路跟蹤施得,然後超車超過了施得,在發現了一個可以下手的絕佳時機時,他殺氣大漲,試圖一舉將施得擊成重傷。
原以為他人在車內向施得出手,施得不會察覺,不料他的殺氣才一迸發,就遭遇到了施得的強烈反彈,天南頓時大吃一驚,才幾天工夫,施得的心性又提升了,讓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如果是面對面和施得正面交手還好,但現在他和施得都在汽車之中,如果只靠製造車禍讓施得遭受重創的話,不可控的因素太多,主要也是他現在無法在氣勢上完全壓倒施得,雖然施得對他的殺氣的反彈有一絲慌亂,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