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又搖了搖頭,道:“行宮那邊,最近有點古怪。”
“發生了什麼事?!”蕭沛道:“最近賢太妃和容太妃動作頻頻,依我看,只怕她們定有別的心事,再這樣折騰下去,父皇不在行宮的訊息,她們定會猜到……”
蕭沛道:“真是一個個的頂會添亂,在行宮也不消停……”
“她們的父親呢,可有什麼動作?!”傅傾顏道。
“就是這兩個老狐狸指使的,這兩個人早就效忠於陵王了……”蕭沛道:“聽聞陵王的訊息就慌了神,眼見暴露,就已心有所防備,他們更怕在京中呆下去,會滿門不剩,因而在想著退路吧,可惜不該將主意打到父皇頭上……”
傅傾顏越聽越不對勁,道:“……他們想幹什麼?!”
“看他們籌謀,怕是想脅持父皇,威脅朕……”蕭沛道:“若是不成,也可有一人質,他們滿門可安全離開京城,打的主意不小……”
傅傾顏一聽就樂了,道:“這麼說,他們這是打定主意想造反了?!”
“造反?!”蕭沛道:“他們沒有兵力,自然也造不了多大的反,只能在這歪門邪道上下功夫……”
“若讓容太妃和賢太妃再鬧下去,上皇不在京中的事,只怕再這樣鬧著,鐵定要鬧出來了……”傅傾顏道。
“行宮我放了一個與父皇有七分相似的人在,她們可不一定能認得出來……”蕭沛道:“不過老臣定會認的出來。如今朝中這樣忙,我還要分心盯著她們,真是有夠嗆的。”
☆、622
傅傾顏聽了有點心疼,道:“我也幫不上什麼,只能安慰安慰你罷了……行宮之事,若果真暴了出來,也是沒有辦法之事。”
蕭沛道:“可惜宇恆不方便,行宮多女眷,不然叫他去是最好的,也能控制行態。只是我不能再給他找這樣的麻煩,不然不利於他的名聲,總不能連累他,傅家總要有一個清清白白的人……”
傅傾顏聽了,一時沉默不語,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更何況,還有月華,總不能叫她受這樣的委屈……”蕭沛笑著道:“行宮之事,我會努力控制,你別擔憂,宇恆,我必不叫他受委屈和誹謗,這件事,他不攪和進來,對誰都好。”
“倘若父皇沒有這個疑心病,哥哥去了我也不反對,可是有父皇在,哥哥就不能沾這個手……”傅傾顏道:“若是其它人說哥哥什麼,什麼名聲,我都不在意,可是說的這些,若是入了上皇的耳朵,就不同了……蕭沛,哥哥他不能這樣……”
“我知道,所以,我才坦白說不能讓他涉手此事……”蕭沛道:“只怨父皇這一生太過疑心,這個敏感時候,必不會叫父皇想到宇恆身上去,對他沒有好處……”
傅傾顏靠進他懷裡,有點疲憊的很。
“顏顏,”蕭沛道:“我知道你很辛苦,熬一熬,待這些事情定了,待我空出手來,有能力護著你和宇恆的時候,再不會叫你們戰戰兢兢的這樣小心生活……”
“我不辛苦,辛苦的人是你才對……”傅傾顏道:“我只是心疼你。”
“傻瓜,我也心疼你……”蕭沛眼眸無比溫和,眸子裡卻也有了一些更多的東西,說不清道不明的一種叫做獨佔欲的東西,那些潛意識的霸道和愛意交織在一起就形成了這樣的東西,是一個帝王漸漸長成後,才會有的一種對至愛之人的眼神。
蕭沛在成長,他的眼眸從初始時看她的那種溫和愛意,漸漸的成了今天這樣的霸道的潛意識裡的眼眸,叫人覺得深刻,無法忘懷。
傅傾顏的心被他捂的很暖,哪怕在最冰涼的一刻也沒愛麼暖過,她從一開始的不知怎麼處理,到現在的心安理得,信任,依託,心態上也有了很大的變化。
這世間,只有蕭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