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那個這麼造孽啊!比前頭加起來三十床的病人都慘!這是要重新整理省院誰比我更慘的記錄嗎?這也太兇殘了,這叫人怎麼活啊?你不要咒我啊。我不要媳婦了,你也別給我一神經病人啊。”王曉武目瞪口呆,掰指頭算著這個慘。
“那你就別問我跟鄭世文的事兒。”習秋彤閉了眼睛懶得理會一個25歲的毛頭小子。
“你說的這個是鄭世文啊!那他追你不是擺明要你做三兒嗎?領導,你千萬不能因為同情他就搞這個啊。你如花似玉,前途大好,外頭男人多的是,你不能當三啊。”王曉武擔憂。
“是,沒錯,就是鄭世文。我給他做三我才是腦子進水。”習秋彤瞌睡,一點力氣都沒了,一頭栽倒在辦公桌上矇頭大睡。
她昨晚哭的太久。腦子都是木的。
也許小五說的對。外頭男男女女多的是。
她就不該瞎惦記。
一覺睡醒。
地球照樣旋轉。
她爭分奪秒不過也才睡了半個小時。
“習護!又加了一臺手術,趕緊來!二十八床腦梗!”
天殺的工作啊,她就算是個機器,好歹也上個機油,關機讓停一會兒吧。
就算是黑磚窯,也該讓喝口水吧。
富士康再血汗工廠也讓下班吧。
習秋彤吐口氣兒起來
拍著額頭,帶好口罩,飛也似的往過跑。
跑兩步,慢下來。
迎面碰上白大褂一身瀟灑的夏未嵐,夏大醫生。
“你手術?”習秋彤道。
“嗯。”夏未嵐掛著口罩。
“我以為你飛巴黎了。”習秋彤揚著眉頭。
“她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