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祖,許多百姓為了躲避賦稅勞役,乾脆就出了家,以至於民生凋敝。
等著獅猁怪冒充烏雞國主上了臺,他心中暗恨文殊,如何還會繼續崇敬佛法,因此,雖說沒有真的滅佛,卻也下令諸多百姓還俗,又不再供奉佛祖,便是之前營造的佛寺也直接荒廢了,他又有些法力,不需要別人插手,就能叫風調雨順,因此,烏雞國竟是有了國力上升的勢頭。
明風半夜跑過去的時候,卻是正好遇上了獨自在書房歇息的獅猁怪。獅猁怪也是苦逼,烏雞國主雖說算不得三宮六院,但是王后嬪妃也有兩位數,偏生只能看,卻是有心無力,因此,這些年只得找著藉口,不與王后妃嬪親近,哪怕同床共枕,也是推脫自個年邁無力,心裡頭那真是在滴血。最後為了避免這般尷尬,乾脆直接就睡在自個御書房裡頭,等閒不進後宮了。
結果正躺在屋裡的時候,獅猁怪就感受到一股子不比自個弱的法力迎了過來,頓時就驚醒過來:“是誰?”
明風直接鑽進了屋子,笑嘻嘻道:“道友莫慌,小道卻是有事情想要找道友幫忙的!”
獅猁怪見明風一副道士裝扮,又叫自個道友,他本來膽子就不大,見得明風不像是來降妖除魔的,頓時心微微一鬆,然後說道:“這位仙長……”
明風笑道:“道友,唉,算了,還是叫你國主吧,你的底細,小道也是知道的,小道當年卻是見過國主你在文殊菩薩身邊,今兒個小道過來呢,卻是想要與國主相商!”
獅猁怪皺眉道:“我的底細道友知道了,可是道友卻是何方來歷?”
明風指了指天,說道:“小道也是受了上頭的差遣下來的,沒辦法,佛門要將佛法東傳,搞了出西行取經的把戲,偏生要湊足了九九八十一難,小道原本乾的也就是些端茶倒水的差事,打打殺殺的,那真是沒那個本事!取經人裡頭,別人也就罷了,那猴子和原本那位天蓬元帥,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小道可不想不光將自個賠進去,還丟了上頭的臉,到時候可就混不下去了!”
獅猁怪見明風說得頭頭是道,頓時也有些感同身受,訴苦道:“可不正是如此,道友卻是不知道,我在這烏雞國三年時間,那真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生怕被人拆穿了身份,尤其,等著那取經人過來了,還得受上一番屈辱,偏生自個性命叫別人攥在手裡,根本不由自主啊!”
明風嘆道:“道友這些年治國,卻是頗得無為而治的精要,烏雞國有如今的光景,卻是多憑道友之功,若是原本那位國主,說不得烏雞國如今已經民不聊生,揭竿而起了!回頭還得叫道友受諸般委屈,小道也是替道友不服啊!”
獅猁怪跟著長吁短嘆了一番,然後才說道:“這又有什麼辦法呢,道友此來,卻是為了何事,若是能有我幫忙的,我定然不推辭!”
明風攤了攤手,說道:“這事還真得道友你幫忙才行,這次下界的卻是我與我師弟二人,我倆手頭雖然有點寶物,但是,對上那猴子,還真沒什麼信心,因此,如今卻是想著,卻是找點別的什麼辦法,正好小道身邊有人幫忙出了個主意!”說著,對著獅猁怪小聲將計劃給說了,然後便是說道:“大概便是這樣了,反正都是攔著那取經人一段時日,叫他吃點皮肉之苦便是了,也省得真的跟那孫猴子對上,到時候丟了顏面!”
獅猁怪畢竟做了幾年的國主,卻是想得多了一些,聽得明風的說法,心思電轉,很快便有了打算,因此便說道:“道友放心便是,只要道友將那唐僧弄來了烏雞國,我定有辦法叫他唐僧有苦說不出!”
明風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那就勞煩國主了,回頭國主若是有什麼麻煩,只要小道能做到,定然也不會推辭!”
獅猁怪臉色頓時一苦,最終只得說道:“一定一定,道友暫且迴轉,我這邊也得準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