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讓阿亂跪在他的前面。
“阿亂。你還是老實說出來吧,是誰叫你來的。”章億也在一邊說道,看在和阿亂喝過幾次酒的面子上提醒,“安少可不是你能惹的。”
阿亂心思轉動著,章億平時也是一個囂張跋扈的主,現在好像是這個男子的小弟似的,要知道他還是一個大陸人啊。
先假裝誠服,然後等自己站起來了,馬上去叫人一把火燒了這個御寶齋。
阿亂還是覺得很恐怖,這個男子似乎會什麼妖法,使得他的意識都不聽使喚的,雙腿就這麼跪下來了,這要是傳出去了,阿亂對別人下跪。豈不是笑掉大牙。
阿亂說道:“我看見報道說御寶齋要舉行會展,所以動了要錢念頭帶著幾個小弟過來收保護費。”
蔡進寶冷笑道:“阿亂,不會這麼簡單吧?我蔡家在這一帶不說是名門望族,但也是有點背景的,你雖然是新義安的人,但手伸得太長了點吧,就算是要收保護費,也是和勝和的人來收,你過界來收費?這要是讓和勝和的人知道,你阿亂能走出這個街頭?”
蔡進寶分析很合理,御寶齋是在和勝和的管轄之下的,新義安的阿亂來這個撈錢,那就是犯戒了。
兩個大社團是有一些摩擦,但都是小打小範圍的,可以控制的。
現在這個阿亂也是一方的老大,就這麼肆無忌憚的過來收錢了,絕對不簡單。
阿亂說道:“我知道是和勝和的地盤,但和勝和沒有和你們要錢,我為什麼不可以要,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自古都是這個道理。”
“看來不動用一些手段你是不會說真話的。”我察覺他眼神閃爍,肯定是沒對自己說實話,上前按住他的一個穴位。
立刻,阿亂就覺得一股冷得刺入骨髓。
阿亂的牙齒在打抖,身子倒下去,形成一個蝦米,臉色白得嚇人。
一股死亡的感覺降臨。
“我說,我說。”
阿亂嘴巴喊著:“不要殺我。”
“做人還是要實誠一些。”我再一次按住阿亂的穴位,解開禁錮。
阿亂對我的恐懼更加深了,這個人根本不是他能對立和抗拒的,舉手投足之間可以讓自己痛不欲生。
如果他想殺人的話,自己只怕活了不片刻。
“說。”我冷冷的說道。
“是姚老闆要我來這裡收保護費的,我還收了他一百萬。”阿亂不敢有絲毫的隱瞞,“他說御寶齋這一次能出展這麼多的古董,一定是挖掘了什麼寶藏,我最近手頭也很緊,就帶人過來收御寶齋的保護費。”
“姚老闆是誰?”我問蔡進寶。
蔡進寶解釋道:“這個姚老闆是香港古玩界的一個大亨,旗下也有不少產業是從事古玩方面的,我們御寶齋的老對手了,想不到這一次他暗中聯合阿亂對付我們,哼,真是膽大包天。”
“我已經把知道都說了,你們現在可以放我回去了吧。”阿亂說道。
“不急。”我風輕雲淡的說道,“這個姚老闆,我想見見,你現在就帶我去。”
蔡進寶道:“少主,你要去姚老闆?這個人在古玩界很有知名度,認識不少達官貴人。”他想著我不會直接上門整一下這個姚老闆吧,這姚老闆可不是章家那樣角色,據說姚老闆背後有大陸方面的人在支援。
“人家都欺負到咱們頭上了,我們當然要反擊一下了。”我說道,其實還有一個意思就是想會會這個姚老闆,他在古玩界是名人,旗下有這麼多的行業,如果能進行一次性的掠奪,那對於以後在香港站住腳跟無疑是更加堅固。
“帶路。”
我一隻手提著阿亂從地上站起來。
阿亂感覺雙腿可以動了。
“我馬上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