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道不同不相為謀。”任菱湖冷笑的說道,很是鬱悶,好像是真那麼一回事,他見到的,說出去的未必就是真理。
“那看樣子是沒法子談下去了。”我接著說道,“你不介意我用另一隻鞋扔你的臉吧?”
“你還說不是你扔的?”任菱湖馬上說道。
“我說我扔的,你就信嗎?我說我殺了燕平呢?你有證據嗎?”我笑著道,“沒有爭取,你就是傻逼一個。”
任菱湖捏著拳頭,憤怒到了極致啊,自己一個領導被人說傻逼了,還是一個少年。
我走到了任菱湖的前面,他也是看著我,不愧是當官的,居然沒有被我嚇到,我把手放在了任菱湖的肩膀上,抹了幾下,說道:“一把手,你這麼固執的話,我就和你玩下去,我看上面的人能保你到什麼時候,金洲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上面的人想掩蓋起來,也是不容易的吧。”
任菱湖道:“你以為這樣,你可以嚇退我。”
“對了,我真 在嚇你,看你怎麼樣?”我拍了下任菱湖的肩膀,“天天有一萬多人來到這裡集合,然後什麼都不說話,你覺得你能熬多久?”
任菱湖倒吸一口氣,天天搞這樣大事的話,他估計會被上面罵得狗血淋頭的,。上面是保他的,但不能搞這麼多事啊,你說來那麼一兩次差不多 了,天天來這種大事,在牛逼的領導也不能保。
“你看,我可不是嚇你的哦,這些工廠的員工都是很衝動,尤其是年輕人,要是鼎盛搬離了金洲,你就是金洲的罪人了,我肯定,一定會有很多市民攜帶橫幅來這裡大喊,任菱湖,滾出金洲,這裡不歡迎你,我們需要的是一個合格的領導。”
任菱湖臉色慘白,接著緩緩的說道:“你覺得這麼做有意思嗎?那樣人是被你拿來利用的?”、
“這可不是利用哦。”我糾正的說道。
“你是鼎盛大股東吧?”任菱湖說道,也只有這樣,他才能崔律師直接導演這個遊戲的,讓員工這麼多人來搞事,媽蛋的,沒想到這個安子小小年紀就成為了鼎盛大老闆,之前不是一個叫蘇九的人嗎?怎麼變成安子?情報資料裡面說的不是這樣啊,安子的銀行賬戶,他也是查過了,也就是百萬級別的財富,他怎麼變成鼎盛的大股東了?
“我是不是,這重要的,你只要知道,我有這個能力就可以了。”我帶著高高在上語氣說道,“金洲的基本經濟領域行業我都插手進來的,就算是有關部門我也有人,你牛逼的話,直接把金洲的官場的人換掉吧,換不掉吧?你要是真的換掉這裡的人,我就算輸了,如果你沒那個能力,你就輸了,我要你完蛋,你就完蛋,你拿什麼和我鬥?你的權力,是這個吧?你現在是一把手,可以用一些話語權來控制一些部門,但是我很負責人的告訴你,那些下面的人不會聽的,只會做做樣子的。你信嗎?不行,你可以試試,因為我可以發錢給他們,沒有錢就意味沒飯吃,沒飯吃就社會動亂,人亂起來了,你這個政治生涯也走到盡頭了。”
“如果你想通的話,可以找我喝茶,我隨時歡迎你。”我看了任菱湖一眼,他的嘴角一隻在抖動不停,很劇烈,然後從任菱湖身邊擦肩而過。
我先走出了辦公室,但安桃沒有走出。我轉頭問道:“走啊,在這裡做什麼?”
“安子哥哥,要不我們殺了他吧?趁著現在沒什麼人,殺他比殺螞蟻要簡單,阻擋你去路的人,都要死。”安桃走到了這個男人的前面,在尼姑庵,只有武力最強的者才能讓人尊敬和敬畏的。
但這個官?她沒什麼概念?套用一句話說,官是什麼?可以當做蘋果吃掉嗎?
“安桃,不要嚇人啊,他可是領導,牛逼呢。”我馬上有些緊張的說道,真的怕了這個安桃殺了他呢。“安子哥哥,不要怕,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