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老闆看中就是你手裡的優盤呢;所以你要當心;要一萬個擔心;政治家都是騙人的玩意;表面對你很好;因為你現在有利用價值了;但以後就不一定了;過河拆橋很正常的;殺你也不是什麼難事。”休雙邊弟。
“你好像很有感觸啊;以前和政治家合作過?” 老杜的眼睛深處閃過一絲無法抹去的痛苦的神色,嘴巴上確是冷淡的說道:“政治家是這個世界上最無恥最不要臉的人。”
“看這麼痛恨政治家的樣子一定是和他們合作過了,然後被出賣,然後遭受到追殺。一定是這樣的吧。”我有些八卦的說道,“不過你不要也可以,我可以想象得出來的,畢竟你這一身血脈要是拿出做研究了,如果研究到戰場上,那這個軍隊就是無敵了。”
“所以我的血很值錢,你要我當你的司機。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我想沒有人想到你遺落一族的人會給人當司機的,這不是一種隱藏的好方式嗎?”我說道,“現在琉球又這麼安全。你的仇人不會這麼快找來的。”
“我也希望是這樣。”老杜說道。
車子勻速的行駛著,外面,萬里無雲,天氣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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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一個私人的會所裡,宋恩浩正在大發雷霆:“草。你吃屎長大的,你腦子是不是全都是屎啊,這麼多的人都打不過一個年輕人,還不知道對方是誰,老子我剛把屁股擦乾淨,現在你又拉出一包屎出來。”
宋恩浩之前利用宋武演戲已經成功得到了不少選民的選票。宋家的福號工廠雖然是遭受到了一些鉅額賠償,但這些賠償的錢最後還是會落入有關部門的手裡,而琉球也是存在有關部門,不能對外宣佈的。剛好。宋家就有人在有關部門掌權,所以外面媒體報道的福號面臨鉅額的賠償,那都是做戲給外面的人看的。就好像一些大官貪汙了幾千萬幾個億的,最後瓜分的時候還是落到了有些部門的手裡,從不對外公佈這些貪汙的錢是做什麼用的,這就是潛在的規則。
所以宋恩浩一定都不肉疼,但姚斷出現的這個事情令他完全的打亂了計劃,因為這是不可控制到,到現在敵人都沒有顯現出來,這就讓宋恩浩覺得不安。
“老闆,那個年輕人真的很厲害,我們的保鏢在他的前面根本一點反抗都餘地都沒有。”姚斷委屈的說道,不是他不給力,是對方太強悍了。
“麻煩了。”宋恩浩說道,“之前你不是檢查過了,為什麼麵包是發黴的?”
“老闆,我也不知道啊,之前出發的我已經抽樣檢查了,根本不存在發黴的麵包。”
“不存在?”宋恩浩冷笑一聲,“但偏偏已經存在了,你馬上給我調查清楚,當天所有人的記錄,重點是一些裝貨的司機。”
“老闆,我馬上去辦。”姚斷說道。
“你出去吧。”
姚斷走出去房間。
“會是誰呢?是馬競秀?還是程甲等?”宋恩浩可不相信麵包發黴是一起偶然的時間,一定是被人掉包了。
馬競秀,程甲等都是他的競爭的對手,一旦他出事了,這兩人就會得到最大的利益,所以要查的話,就會從兩人那邊查起,姚斷雖然在這個事情辦得很吃癟,但他的辦事能力還是有的,他還是相信姚斷會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的。
咚咚的敲門聲。
“進來。”
“表哥,出事了。”宋武走了進來,“你上電視了。”
宋恩浩暗叫不好,馬上和宋武來到了一個房間,電視里正播放著今天姚斷髮物資的片段,當然了,媒體特意的把那些發黴的麵包來了一個特大號的鏡頭,然後主持人用無比憤怒的聲音訴說內心的憤慨和對災民的無限同情,強烈的反問句讓外面的人覺得這個發放發黴麵包的人要牆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