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才會這麼找我來要那個藥物基地。
李叔是一個很平易近人的人,和我說話的時候一點架子都沒有。我以為我會在清雪的這個事情上會被李叔罵一下的,再說 前段時間我可是在京城鬧出了不少風雨的,雖然背後清雪可能幫我做了一些事情,但李家一旦捲了進來,就是內部的鬥爭了,所以我以為李叔會讓我低調一些的,誰知道他沒和我說什麼京城的事情。也沒說什麼溫家和大同會的事情,都是聊著一些家常小事,還問了下以前清雪和我在一起上學時候的場景,我都一一說出來,李叔不時的發出笑聲。
我們談了也快一個小時這樣,李叔才去房間見清雪,在清雪房間呆了幾分鐘就離開了。不一會兒譚汐夜就走了盡力啊,對我豎起一個大拇指,有些羨慕的說道:“安子,羨慕你啊,要知道我在家裡活了這麼多年我可是很少聽見他這麼開心大笑的,你算是第一個。”我笑著問道:“那你們吃飯的時候都是不說話的嘛。”譚汐夜說道:“也不是不說,主要是我們太過拘謹了。”我愣了下:“這也拘謹?又不是外人。”譚汐夜說道:“因為很多人都看著我們李家呢,所以沒有那種太過很好的氣氛吧,反正就這樣。”
我哦的一聲,雖然李是二號人物,但肯定也是有競爭對手的,而且都要快準備大選了,京城肯定要換一番人的。
我把匪首叫進來,主要是讓匪首先回香港,處理一些事情,本來我是想讓一些人幹了那個卡利亞的,但現在想著還是讓匪首去做掉比較好,就把這個最近嫁禍給簡約吧,反正簡約對卡利亞也不是很爽,同父異母,先讓卡利亞的父親忙一段時間再說。
匪首聽到去香港幹洋鬼子的時候很是興奮,他也不想呆在京城,京城本來就是不祥之地,要是被一些仇人知道自己來京城了,肯定是要麻煩的。匪首走後,孫爺爺就安排了我在一個房間,我是沒什麼睡意的。時間很快就來到了中午,我得到穆若師父電話後就告訴她這裡的地址,希望這一次穆若帶來的藥物可以讓清雪度過難關。至少不讓她這麼痛苦了。
我聽到了清雪房間傳來的聲音,好像有些咳嗽,走出房間,就要去清雪那邊的時候,孫爺爺從裡面出來,對著我說道:“安子,清雪說你不能進去。”我問道:“為什麼啊?”孫爺爺臉上露出幾分無奈;“她不想讓你看見她痛苦的樣子。”我的手捏在一起,裡面傳來明顯壓抑住的痛苦的呻吟聲音,我在門外叫道:“清雪,我想進去看一下。”幾秒鐘之後,清雪的聲音才響起來:“安子,沒事的,你就在外面待著就好了,我會沒事的,放心好了。”
清雪越是說放心,我越是不放心,可又不能進去,因為孫爺爺和清雪都不想讓我進去,尤其是清雪,肯定不想讓我看到她痛苦的一面。我只能在外面乾瞪眼和著急。
房間裡,李清雪似一隻蝦米的縮在床上,雙手臂緊緊抱住自己,好像有什麼魔鬼揪著自己的心一樣,感覺到身子每一個地方都疼,疼得只能咬著毛巾,不發出痛苦的聲音,因為外面站著安子,下唇不知不覺已經出血了,但絲毫沒感覺到,因為這身子的痛超越了感知,她覺得知道靈魂好像要離開軀體去了另一個地方,可最後又要回到自己的腦子,因為安子在外面叫著她的名字。
“不能就這麼離開了,不能就這麼離開了啊。”李清雪對自己說道,額頭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子。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這痛症慢慢的消除了,以前一個月才有那麼一兩次,現在越來的越是頻繁了。
有好幾次,清雪都想吃掉安眠藥就這麼離開人世好了,但最後又忍下來,她很想再看看安子一眼。
一直等到裡面沒聲音了,我才叫道:“清雪,我現在可以進去了嗎?”
“安子,我洗一個澡,等下我出去。”
李清雪全身都是汗,去洗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