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盈,花瓣上的晨露猶如水晶一般,在清晨明媚的陽光下折射出五彩的光芒。
無論是烈日炎炎,還是嚴寒酷暑,這裡的白色薔薇卻是長開不敗,永不凋零。 夜晚的城堡,彷彿一切都從沉寂中復甦了。華麗的燭臺,搖曳的燭火,溫暖的壁爐,銀光閃閃的餐具。
一輛限量版的勞斯萊斯車子行駛到了城堡大門前面,接著一個穿著上世紀的衣服的老者出來開門。
車子停好之後,走下來兩個人,一男一女,其中的一個男子身穿白色衣袍,打扮一看就知道是非富即貴,透著一股貴族氣質,子一進大廳,撲面而來的冷峻的氣氛,奢華的黑色大理石地面不沾染一絲灰塵,暗紅色的地毯沿著古老的樓梯一直蔓延到上層,大廳正中的水晶吊燈不發出一點亮光,只看見周圍有燭火明明滅滅地閃著,鮮紅的燭油順著光潔的檯面緩緩滴下。
“哦,原來是方吉本篤來了啊,來找我喝酒的嘛。”
說話的是一個兩鬢有些華髮的男子,相貌平常,眉宇間有著神采飛揚之態,似永遠保持一種陽光的心態,笑起來的時候令人覺得很特別有魅力,鼻樑很高,透著一股堅韌,粗獷的一張臉。
叫方吉本篤的男子笑了笑:“安,我可不是來喝酒的,你的家人好像有了一點麻煩的啊。”這是一個驚豔的男人,精緻的五官英俊而優雅,薄薄的嘴唇輪廓說不出的優美,一雙深邃而幽遠的藍色眼眸猶如閃耀著群星的夜空,簡直是可以鎮靜人心一般。淡淡的燈光輕盈地劃過他的面頰,細微的光芒讓他的眼睛染上一種和諧的色彩。
方吉本篤,羅馬教皇,世界上最有權勢和財富的一個男人。
至於身邊的女子則是赫赫有名的紅衣主教,名叫唐里奧迦南,穿著白色的襯衣,外面罩著黑色的禮服。五官陰柔,身體頎長,面板白皙水嫩。一雙淺藍色的眼眸裡有說不出的柔媚,好象可以將人的目光深深吸引進去似的。她臉上漾著水晶燈所襯出的盈光,周圍所升騰的光暈纏繞在他的周身,給人一種妖魅的氣息。
叫安的男子,緩緩從躺椅站起來,搖曳手中的酒杯,眼中有著一抹濃郁 殺機,然後笑了笑:“是誰,說來聽聽。”
“據說是關家的人,哦,是那個關巾幗。”本篤教皇也是笑了笑,“去年來到米蘭的時候,我和她見了一面,是一個很漂亮女人,可惜,就是性格太過傲慢了一些,還不是真正的貴族之家。”
“哈哈,你以為我們的國家像你們歐洲這些貴族啊。”安的男子笑道,“培養出一個貴族之家需要百年的之間,你這個教皇也是有百年的基業才培養你這樣的男人的。”
試問,世界誰可以直呼教皇名字。
除開這個安的男人。
何等的狂妄。
又是何等的驕傲。
當年本篤教皇去美國訪問,美國總統以及市民足足有兩千多萬來迎接,可見地位之尊貴,知名度之高,權勢之大。
但就是這麼一個權勢滔天的男人,就是這麼一個萬千門徒的羅馬教皇在這個安的神州男子前面保持幾分的客氣和忌憚。
“關家的人啊,關巾幗,那就是關望才的女兒了,當年他還是跟在我屁股後面呢,想不到他的閨女倒是挺有出息的,江山代有才人出啊。”安的男子笑著說道,手腕輕輕抖動一下,手中一杯紅酒平穩的旋風般飛到了教皇本篤的前面,本篤伸手接住,一飲而下。
“我認識了你快二十年 了,這是第三杯酒,你可真是一個小氣的男人啊。”本篤有些埋怨的說道。
“本篤,我得節約啊,沒辦法,我不像你這麼有錢,能省就省。”安的男子說道,隨後殺氣十足,“關家現在在華夏也算是豪門望族了,當年在我背後的一條狗開始咬人了。”
“哦,那你的意思呢?”本篤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