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連顏沐這樣優秀的男子也看不上,又豈會看得上他?他雖出色,但比起顏沐卻還是差了一大截,在這樣的場合,他第一次對自己這樣的沒有自信。
而站在唐心身邊的玄月則冷冷的掃了顏沐一眼,便移開了目光,用腳指起也知道,這個人絕對是沒機會的,不過,敢在這樣的場合說出這樣的話,膽子倒是不小。
“師兄說笑了,我不缺護衛,而且,師兄這樣的人物,又豈能當東西一樣送人?這份好意,我心領了就行了。”出乎意料的,唐心卻是以曲解他的話來化解去這有幾分詭異的場面,不知為何的,聽到了她的話,場中人眾人不由的輕撥出一口氣來。
納蘭嘯天這時才抬眸笑了笑,看著顏沐沉聲笑道:“世侄,這樣的話你可不能再說,免得到時顏兄跑我府上來找我麻煩,不過,你若心儀月兒,我們兩家人倒是可以商量商量著這事,當然了,最主要的還是得看看月兒的意思,你說是吧?”
聞言,唐心眉頭微皺了一下,卻是看也沒看納蘭嘯天一眼的斂下了眼眸,但那一身冰冷的氣息卻是自然而然的瀰漫而出,任誰見了,都知道此時她正不悅。
顏沐見狀,訕訕的笑了笑,道:“小師妹,我就跟你開個玩笑,你別當真,看,這才是送你的禮物。”說著,從空間中取出了一個盒子遞上前給她。
青荷上前接過,放到了唐心的面前,只不過,她卻是連打也沒有,只是淡淡的道了一聲:“如此,便多謝師兄了。”便將盒子交給身邊的玄月收起來。
見她連看也沒看一眼,顏沐就知道她定是生氣了,只是,他剛才說出那話時她也不見生氣,而是在納蘭嘯天說出那話後她才冷下了臉,看來,她雖回到了納蘭家,但與她父親之間的關係卻似乎並不是那麼好啊!
納蘭嘯天自然也知道她冷下的臉是因為他的話,眸光微沉了幾分,繼而舉起手中酒杯對眾人道:“來來來,各位不要拘束,盡興的喝,盡情的吃!”
眾人雖見氣氛有幾分冷場,卻也不敢多言,此時見狀,便也笑著舉杯暢飲,一時間,又恢復了先前活絡的氣氛,然而,唐心坐沒多久卻是先行回到春暉院中,而隨著她的離開,顏沐和納蘭若塵以及古世君幾人也跟著離開了,尾隨著她而去。
看著那幾人相繼離開,納蘭嘯天目光沉了沉,眼底掠過一挘�倒猓�鈷{暗光稍縱即逝,卻仍讓那仿如空氣一般靜立在不遠處毫無存在感的秦天南注意到了,他只是看了納蘭嘯天一眼,便斂下了眼眸。
竹林中,亭子處,一襲白衣的唐心拿著空間的酒葫蘆在喝著酒,面上神色仍舊是那份清冷,仔細一看,能看出她的眼中還有著沒散去的寒意,一旁的玄月示意兩名青衣婢女退出亭子,自己便坐在桌邊,看著她,道:“主子,何不早日離開這納蘭家族?”她回來主要是為了打聽主母的訊息,不過聽她說,家主也不知主母去了哪裡,那麼,自然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而且,那詹致威也已經落在他們的手中,她外公的仇,算是仇了,早點離開,不必置身於這陰謀詭計之中,豈不是更好?
唐心喝了一口酒,這才緩了緩氣,道:“我還沒找出那個派人去龍騰大陸伏殺我的幕後人,就是要走,我也得把他們除了!”那些人讓胖子哥哥和她爹孃還有小雨受了那麼多的苦,她既然來了,豈能就這樣離開?
聞言,玄月眸光微閃,問:“主子心中可有數?”
“這納蘭家族中,雖然想我死的人大有人在,但,真正有這個實力派殺手去追殺我的,也只有納蘭星辰的母親了,不過,我總覺得不僅僅是她一個人的事,應該還有人在幫她,這個人到底是誰,我還沒揪出來,也還沒找到他們的證據,所以現在還不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