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寶的兩名銀衛,同樣對君寶的怪論嗤之以鼻,想玩女人也不需要找這種癟角的藉口,還當著我們的面說,太過無恥!“是的,你要真的會爆體,我們絕不會讓其發生的。”不過,心裡確默默地加了兩字:才怪!
看樣子她們鐵了心要拘禁我,有軟肋,這是無法可解的難題。一屁股坐在地上,“行啊,那我住那兒?”,人在屋簷下,怎可不低頭?
如同鬥敗公雞似的君寶,再也不復當日的洋洋自得,王香蛭快樂得都要高歌一曲,笑容越發的燦爛,和盛開的牡丹有一拼。“張君寶呀,你就住本座”拖慢聲調,拉出後半段“外邊的宅子裡。”
她把君寶帶到那處所在,純屬是關犯人用的,洞內又小又窄,是以前妙真派懲罰犯錯弟子使用的,現在輪到自己進去。還能說什麼,百分百是報復!
“朝雲峰規矩甚嚴,男修不得無令走動,為避嫌疑,只好委屈你住在這裡,一應物事,我會派人送來的,你瞧,其實這兒也不錯的,想當初我還是化虛修士時,可沒這福份享受這等高階洞府,便宜你了!”王香蛭落井下石,唯恐不能刺到君寶。
“既來之,則安之。我會把監派的良苦用心,向宗主好生彙報的。”咬牙切齒的說著狠話,先過了嘴巴癮再說。進去之後,門被封上了,龔湘婷、程佳蕾兩人還在王香蛭的指揮下,用泥土將門堵塞,僅留一個開口,供他呼吸。
眼前虧吃定了, 只好呆在裡面打坐修行。修士嘛,還得以修行為重,不可一日不練。志得意滿的三女,起了看他笑話之心,禁閉洞裡是沒靈氣的,對修士而言,沒靈氣就是生不如死,做為受罰者只能面壁思過,而不能把此處當修行的所在。
前十天,君寶呆在裡面,一動不動。三人不覺得有啥反常,後邊每隔十天,過來看一看,見他仍是保持打坐姿態不變,諸女有些驚訝,第六個十天過去了,仍是那幅模樣,王香蛭有些坐不住了,該不會真的如他所說,自爆而亡的可能性真的存在,如此打坐,是為了儘量讓自爆時間拖後些?倘若宗主到達時,他確死在這裡,什麼後果,可想而知!
不得不開啟封土,進去檢視。奇怪的是他的呼吸十分緩慢,竟然一柱香之久,才吐一次氣,而吸氣則是任何時候都在吸。呼吸尚有,那就沒問題了。進來檢查居然沒驚動他,這是高人才擁有的入定姿態,難不成他區區一化虛還成了高人不是?
張君寶回宗的訊息,第一時間就傳遞迴宗門,可宗主為何遲遲不到,也不發出新指示呢?正在納悶之際,天空上數艘飛船正在盤旋,其中就有宗主的飛船,依序開始降落。
這一幕同樣被宗內之人看見了。宗主還不是最尊貴的,那來者地位之尊崇,可想而知,多半就是傳說中的王堯弼,化真九層的超級大高人,陸地活神仙了。
下船諸人中一鶴髮童顏的老者,著純黑道袍,上繡杏黃雲龍紋,富貴大氣。步伐穩健,緩緩而行,看著很慢,實則很快,這就是傳說中的縮地成寸吧,跟在他後邊的幾個同樣修為高深,這點從宗主與其平起平坐就可得知。
再後面就是各人的隨從,這群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顯得心事重重。直接去並派後重新改建的朝雲峰大殿,併發命令,著將張君寶帶上大殿。
慌忙與兩銀衛將君寶喚醒,直接去大殿聽調。殿中已聚齊至少上百人,最差修為都是金丹,所有人目光聚集到這個化虛修士上,場面詭異。
“張君寶,快來參拜戴雲山王老祖。”王仁矩在邊上提醒他,也是啊,老子怎麼知道他是誰,總不能亂認一氣吧。趨步上前,行了大禮,我靠,老傢伙可是王仁矩他爹,可能也是全清靈大陸修為最高的幾個人之一,值得自己行大禮。
“哦,你說說看當日與遂謙同行後發生的事情。”王堯弼金口開,化真修為,居然會死,是那個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