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同時發出了愉悅至極的叫聲,但隨著和尚頭無情的深入,叫聲變得尖利起來,太粗太長了,癢麻得到了遏制,可花道內裡從未被開拓的秘道也被它拱開,直達*才稍稍停頓。
疼痛讓她清醒了些,上邊的男人只是要自己的*而已,和那蔡勇的區別就在於他是玩弄自己的身體,蔡勇不但要玩弄身體,還要玩弄自己的感情,自己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中了*毒的後果,不算數的,我不是*婦!
這轉變來得太快,剛才還要主動求歡的女人冷麵含霜,充滿了對自己的仇恨,拼命開始掙扎反抗,想將那根巨物擠出來,不許它在裡面。雙手更是向君寶猛擊,猝不及防的君寶胸膛中拳,要不是出於本能的向後躲避,加之距離過近,她發不出大力,這拳下來,就得被打傷。
君寶大怒,你它孃的,想要老子來做就做,想不做了就打,當老子是聽用嘛!先前還咬了老子,這筆帳還沒算,新仇舊恨湧上心頭。小君寶更是委屈,正在溫暖的泉源裡待著舒服,老大強行帶離了自己,這是幹嘛!噴著怒火的兩人大眼盯小眼,“你還打我!”咬牙切齒的吐出了四個字,“你混蛋,敢強暴我,是個禽獸!”
講道理講得通,那還需要提升修為嗎?耷拉著腦袋的小君寶更是提出了最強的抗議,沒得說,小兄弟吃虧,不幫不行!雙手按住了亂舞的粉拳,讓小君寶去報仇!
一記震礫古今的狂抽,怒吼著前衝,誓將敵人打敗!“啊!”錢思懿*劇痛!瘋狂地扭動身體阻止這異物的快速侵入,*被戳穿,下丹田失守,中丹田失守,上丹田氣海都被觸動,這還是人的零件嗎?簡直就是人驢!剛被放下的雙腿條件反射的夾住君寶的腰桿,拼命收攏。收閉的花徑擠壓塵柄,死死鉗住不放,不准它再佔領上丹田。
君寶仰天長叫,舒爽直透心肺,小君寶揚眉吐氣,不讓老子爽那是不行的!狼嚎的君寶和尖呼的思懿,都在大叫,只是前者是舒服,後者是痛苦。初時還認為你是中了*毒,來找自己洩慾,這倒沒什麼,可無原無故打我,是嫌自己長得不帥嗎?長得不帥你就打老子嗎?
低頭看獵物已是紅潮泛起,粉首左扭右擺,嬌軀弓起,似烤熟的大龍蝦。又羞又怒的呻吟聲響起,那是君寶開始了節奏極快的*,內心的抗拒和身體的渴望,相互矛盾,那根異物將花道弄得充實異常,擴張得厲害,癢麻再度來襲,不過和*毒發作的癢麻完全不同,似是在撓癢癢般的難忍,可沒有東西在裡面,花道的收閉就如同出拳出了個空一樣的難受。索求的眼神和憤怒的眼神交替出現,君寶搞不明白她倒底想什麼,也無需搞明白。
賣力地打樁,花道湧出的蜜液越來越多,空氣中充斥著特有的麋味,君寶亂瞧身下的女人,心中那股怒火消散了,慾火確是越燒越旺,單手將她兩隻手腕重疊壓住,騰出右手將她粉團握住,在自己手裡變化成自己想要的形狀,超爽的手感傳導給神經,總算安撫了小君寶和自己勞苦功高的雙手,“錢思懿,你主動要我來幹你的,又為什麼要拒絕,耍我嗎?”
“你是禽獸,我不會放過你的!”同樣氣憤的錢思懿用盡力氣吼出了她的真實想法,“我x,老子現在就不放過你,*!”女人那刺骨般冷寒目光讓君寶獸性大發,就不信幹不翻你!
第一百零一章 怎麼個死法
君寶打樁的速度已到極致,比之蜂鳥扇翅的頻率也是相差無己。錢思懿*撕裂般疼起來,沒有癢麻,只有疼痛。上丹田也失守了,異物在自己身體內猛衝猛打,渾不顧及花肉的感覺,哀號起來。杏臉桃腮變了形,成了拉長的馬臉,粉團在扭動中蕩起了一圈圈的乳浪,不時被君寶雙手予以刨弄擺佈,“不要啊,你幹疼我了!”*的女人終於求饒,氣血升騰的君寶心中的驕傲感頓生,小娘們投降了,我打贏了這場肉搏戰,勝利是屬於我的,也是屬於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