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獸的肉,那可是很美味的,至於那個裡面的人類修士,隨時可以吃了他,不急的!
來到一處腔道,巨大的血白內丹,足有五尺之徑,吊在正中,四面俱是肉筋相聯,君寶抄起無牙棒,將這些肉筋打斷,取走內丹。後邊的尖甲鱷已離自已不到三丈,那還不趕快跑嗎?順腔道向前,用無牙撬起軟下的腔壁向前開路,總算搶在尖甲鱷前從長蟒碩大的嘴巴里跳將出來,撒開腳丫子開溜。
百忙之中,扭頭一看,我的個媽呀,巨大的蟒身內部是蠕動不止,那種啃食的啪達聲似夏日暴雨敲響久旱地面,後面還有不少尖甲鱷,源源不斷地從四面八方向小白燒穿的破洞處湧來,爭著分吃此蟒。
這樣也好,你們慢吃,兄弟得走了。君寶加速逃跑,就沒來得及顧上偽裝,用的當然是步水術。連跑了三十餘里,這才到了無鱷的區域。遠處來了五個修士,尚有一里之遙,他們中為首的一個年輕男修高喊“道兄請留步!”,並向君寶這邊靠過來。
看他們修為最高也不過才築基五層,心下稍安,停下等侯。為首一人面如冠玉,唇紅齒白,年方二十許,身著一件月白修士袍,上繡團雲詳瑞紋,腰懸一柄法劍,端的是身姿挺拔,風度翩翩,是個標準的花樣美男!其餘四修二男二女,亦著同色修士袍,唯一區分即是詳瑞紋的圈數有略微差異。
君寶知道修真界千萬別去管外貌,那會犯方向性錯誤的。“這位道兄請了,不知喚過張某確有何事?”君寶先施一禮,詢問原因。要知修真界大家的防範意識可是天天講、時時講的,有些警惕自不必說。
“我不知道你的功法,不過你會步水術而且還是特熟練的那種,可你修為確僅練氣八層而已,不知是何緣故?”這人近處看清了君寶的修為,態度立馬就變得高高在上,說話間語氣即有些居高臨下。
看他們歲數確實不大,也就比自已大了幾歲而已,可這修為最差的也是築基三層,那兩女修沒說話,可這眼角都不帶瞟自己的,男修中一高個笑道“伍兄,何必如此客氣,小子,將你的底細說出來,免得吃苦頭。”另一稍矮的男修亦是笑道“就是呀,伍兄,先前你還說此人步水術嫻熟,定是築基中的翹楚,尚想結交一番,可近看也就區區一練氣八層而已,現下可怎麼說?”
“兩位兄弟就別寒磣為兄了,看走眼了。”這帶頭修士自我解嘲道,轉頭很不耐煩對君寶說道“你還不說話嗎?”他們確實有驕傲的資本,如此歲數修為就如此之高,宗門不將其視若珍寶才怪。可是視低修如奴僕般呼來喝去,是個人就很難忍受。強壓住心頭無名之火,低聲道“這位道兄”“誰是你道兄,你這螻蟻不懂規矩嗎?”矮個子的男修喝斥君寶。
“是,是,是,前輩,小的的功法特殊,別的不行,就是這步水術練得好,所以宗門派我前來找些資源,問題是這裡真的有太多危險,小的怕死,是故東躲**,保命要緊。”君寶畏怯的態度令諸修心境大好,到也沒有太多難為君寶,“即如此,你就滾吧,這裡不是你這種螻蟻呆的地方。”姓伍的哈哈大笑,將君寶逐走。
君寶連忙撤走,象這樣的貴公子小姐,自己還是不惹為妙,就算受點氣那也是大氣候所然,非他們之過。四修在君寶慌亂不堪的後撤中,暴發出會聲的大笑,“我們還是去找找馬長老,他老人家已經去找那寬顎長蟒有個小半天了,咱們也得去會合才對。”高個男修大聲說道,“對呀,馬長老出馬,寬顎長蟒還不手到擒來?我等就去看看這玩意到底長成啥樣,也不枉來此歷練一翻。”花樣美男介面道。
他們所去方向正是適才君寶逃出來的方向,這樣也好,你們去對付那些尖甲鱷好了,祝你們好運,老子得去另闢資源了。周邊小塊高地已被蒐羅過一翻,沒有資源可找,只好去那些較高的高地上的碰碰運氣。
慢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