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王用近乎裸的淫詞穢語,挑逗著陶雨雯,用他那醜陋不堪的臉龐,貼近白皙柔軟的耳垂,零距離說著他自認為是最好的“情話”。
“可能是你更厲害些吧?”受到屍王動手動腳的騷擾,而且還是當著師姐的面,臉皮再厚,也有些受不了,不禁面紅耳赤,粉面飛霞,呢喃不清。
屍王飽餐迷人秀色,一臉壞笑“俗話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還坐地吸土呢!不知道什麼意思?是不是真的?”陶雨雯想起自己一心想要提升自己的修為,一心要證明自己的能力,對這事都是當包袱來對待的,不禁也有些黯然,呢喃道:“妾沒有那麼不堪的!”
“你現在是女人一生中,最成熟最美麗年齡,不做這事,才真的是暴斂天物了。”不知不覺中,隨心所欲地和屍王,談論著起這種話題,內心裡那分刺激,上升到了渴望,感覺到屍王摟著她纖腰的大手,在撫摩著她柔軟的腰,雖有點害怕,甚至還有點害羞,但並不想拒絕,因為一是拒絕不了,二乃她的內心深處,有一種渴望在萌動勃發。
思忖自己全身心投入修練,一心追求升級,夫妻關係表面上越是穩定,內心的奔放本能便越受壓抑,而這種壓抑到了某種程度,必然要反彈。
怨婦的產生,男人疏於關愛是重要因素,而欲求的不滿也是主要原因。屍王笑道“女人需要滋潤,就如良田不灌溉,就會變得荒蕪,本王就免為其難,把一汪肥水灌溉於你。”
另一邊使花藍女修董妙卿,儘管平時她是以端莊高貴的面目示人,在男人面前永遠是那麼冷漠無情但內心深處,她也想男人,渴望風流健壯強悍的男人來侵犯並佔有她。當然也需要男人的讚美和疼愛,在象小狗一樣搖尾乞憐,費盡千辛萬苦後,最後得手,當然也就同時滿足她幽怨身心。
前些天才與情夫幽會,雖談不上一觸即潰,但也談不上什麼高質量,事畢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好不容易昏昏睡著,卻夢見理想情人侵犯她,經過一翻想像的激情,最後才激情四射進入,醒來發現春夢了無痕,幽谷泥濘不堪。
但現在什麼都沒做,卻感到內心弱不禁風,似有不堪一擊之勢,感受他在肆無忌憚地揉搓綿軟的腰臀,又悄然向下滑去,攻擊豐腴滾圓的美臀,而她卻一點也不想反抗,不想聲張,更不想掙扎。
雖然表面還不動聲色,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產生了反應,嬌軀輕顫,雙腿之間溼潤起來,痠麻酥軟,騷癢難耐,內心莫名騷動,而渴望越來越強烈。
這是君寶那廝用上了散!良辰美景奈何天,賞心樂事誰家院?君寶可沒自大到就憑自己一出馬,女修就臣服在自己的大馬靴下的地步,本著和諧的交歡氣氛,得讓她在表面上是自願的。
君寶咬著白嫩柔軟的耳垂,順勢探入衣衫之內,溫柔地撫摸起來,手感爽滑細膩,令人愛不釋手,又有好幾十年沒開葷了,小君寶早就抗議了無數次,這次無論如何也得照顧下它。
含羞帶怨地瞪著君寶,嬌軀顫動,小口張翕不止,壓抑著嬌喘,怨婦一旦被挑拔,就會如烈火乾柴,一發而不可收拾。撫摸揉搓豐滿渾圓的大腿之間,隔著褻褲拿住了肥厚的幽谷。
“不要啊!你幹什麼啊?!”最後的一絲清醒,令董妙卿驚醒,一雙纖手按住侵犯之手,阻止他的深入。但其使勁揉捏兩下,造成她大張小口,無聲地呻吟,制止他的肆虐,那兒已經有了痙攣先兆,汩汩而出的,已然溼透。
男人是先征服了女人的心,然後才進入了女人的身體,而有時又是進入女人的身體後,才想征服她的心。區別就在於有無真愛,後者是談不上有愛的,只要裸的本能。
‘“嗯!”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鋪天蓋地壓過來的腦袋,堵住了小口。乍然被襲,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不過很快就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