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處沾血,臉上瘀青,手持鋤頭,方才支撐未倒,後邊跟著兩漢子,練氣二層修為,正在追打他,雖不致命,但下手卻是很重,邊打邊罵“死賊人,叫你敢偷吃的,打死你”
君寶臉色大變,騰的一下就衝出房門,動作之快,令陳芝紅和劉浩俊眼前一花,人就不見了,兩人面面相覷,不知發生什麼。使起御空術,朝五里外的靈田飛去,須臾即到。
速度太快,君寶降落時不得不前衝幾步,才得站穩,一把扶住被打得不行的劉顯文,象看死人樣看著追打過來的兩個漢子,“給我一個不殺你們的理由”,兩漢子打得高興,這從天而降的高人,冷冰冰的話,似從地獄出來的聲音,瞬間就令他們從快樂的打人者變成了待宰的羔羊打肯定是打不過的,沒看到高人是飛過來的嗎在谷內還能飛,過谷主化虛九層都做不到,也就是說他比谷主的修為還要高,“你是”
奄奄一息的劉顯文,再也支撐不住,一頭載在君寶胳臂圈裡,雙腿發軟,長期營養不良,又做重體力勞動,再被人打又被追,本就不多的真氣,消耗殆盡,再也無法支撐下去,喘著粗氣問了這兩個字,再也說不出話來。
君寶趕緊掏出白雪硫磺精,直接喂服。他這是真氣短時消耗太多,造成的快速透支,那對症下藥就是以猛烈的藥性,迅速補充他流失的真氣,也就是給他打了強心針一樣。
“劉大哥,我是霍日成,隔了20年,我回來了。”,抱著的劉顯文,瘦骨嶙峋,腰胸腹間肋骨咯手,長長的頭髮早已不見,雜亂的短頭髮,也沒時間打理,任其自由生長,不用問也知是受苦受累的人。
兩個漢子跑又不敢跑,打又不敢打,“我們。”,君寶欲揮拳毆打,“小霍,他們誣害我,是他們搶我種的靈米,家裡快沒吃的,我不敢再給他們,而他們是立雲谷的移民,咱們惹不起呀。”劉顯文拉住君寶的胳膊,阻止他動粗,“現在打了倒是痛快,可以後怎麼辦”,生活的艱難,讓他稜角已磨平,得考慮以後別人的報復。
“哼,算你識相,這次就算了,走。”,兩漢子聲厲內茬,轉身欲逃,君寶那裡能忍,雙掌齊發,兩個練氣二層,即被打的騰空而起,飛出數十丈之遙。“我讓你倆走了嗎不尊前輩命令,這就是下場”,扶著劉顯文,慢慢經過兩個已是出氣多進氣少的漢子身邊,輕蔑地說道。
“小霍,把他們殺了毀屍,別讓人看見。”,事情已經發生,只有毀屍滅跡,看能不能瞞過去。劉顯文初以為君寶僅僅是威脅對方,所以得把惹不起的理由,先行告訴小霍。而當小霍衝動地實施後,他馬上想到善後。有這樣的想法也不奇怪,長期的受壓迫受欺凌,思想都有些偏激,沒走到最後一步之前,總是在退讓,可真走到這一步後,那就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把事做絕好了。
“好”君寶祭出火球術,將兩人活燒。自從在赤離燧池中淬體後,全身內火充沛,火球又大又燙,倒是沒給兩漢子額外新增別的痛苦,火球過處,兩人連聲叫喚都沒有,直接氣化,地面只有高溫炙烤後的痕跡,全成了熔狀液體的泥流,冒著恐怖的熱氣。比之現代火葬場焚化爐溫度,實在是高得太多。
扶著他慢慢踱回家中,途中兩人簡單談了談別後之事。待回得家中,劉顯文見到已能起床的老父,他當然明白,這百分之百是霍丹師的功勞,感激的話,他已說不出來,只有一行清淚筱然落下。
陳芝紅拿著君寶給的中品靈石,去谷中的商鋪購買靈米靈豕靈兔等吃食,這次再無壓價壓質之事發生,也沒人對她此時還能拿得出中品靈石這事,表示異議,順利購買吃食回家,甚至還買了好多年都沒喝過的靈酒兩瓶。
君寶已和丈夫一同回來,劉顯文雖然身上還有血跡,但氣色卻是出奇的好,該不會是迴光返照吧這次歡聚,大夥均很高興,尤其是浩俊,2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