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略有不支,但也算很強悍了,看來這合歡雙妙術還是有底蘊的。
“才上了賤妾,就問別的女人,難道賤妾如此醜陋,不堪薦枕蓆嗎?以前是見過她們,自從她們跟隨陸掌門出去辦事後,就與掌門一道再也沒回來。這位師兄,賤妾霍芳雯,還不知師兄你的大名呢?”,撒著嬌,嗔怪的臉蛋,情人之間的語氣說話,是個男人骨頭就得酥,可君寶知道她的歹毒,用劍斬親哥四肢的事都做得出來,典型的美女蛇,不能不防,玩完就走是最明智的。
現在連真名都不說,霍芳雯?就是用霍韻玲和江芳雯拼湊的名字,而江芳雯是誰,別人不知道,我可是門清,她就是霍日章那出軌的老婆,被我親手打殺,用死人的名字來騙我,哼,不過無所謂了,反正老子已經洩了火,得了陽元若干,今後能不見就不見,就不揭穿你了。
“萍水相逢,但得一夕之歡足矣,這名字就不必提了吧。”,穿上法衣,離她遠點,還得趕路去辦正事。“師兄你好生絕情,賤妾是否難入法眼,令師兄你厭惡?”,不死心的霍韻玲,倒在地下不起來,雙手伸於腦後,左腳微抬,欲蓋彌彰地掩飾三角地帶,臀下假模假樣地鋪了白紗,當然與之配套的“落紅”也斷不可少,看來它合歡宗的女人,任何時候都是處子!施展媚術,勾引君寶,你還別說,楚楚可憐的小模樣,讓男人的保護欲爆棚。
嚥了口涶沫,美色當前,任我玩弄,誘惑之大,考驗著君寶的本性,這個霍韻玲纏著自己做什麼,有什麼目的?“當然不是,霍小姐雙修技法之妙,令人稱奇,只是我蔡勇有事要辦,不能帶你。”,拒絕是必須的,跟她在一起,危險性大太。
“蔡師兄,賤妾身處合歡宗,弄得身名狼藉,現下宗門沒人管束,未婚夫又被惡賊所殺,賤妾孤苦無依,無處可投,還望蔡師兄你能收留,賤妾什麼都可以去做。”,霍韻玲用這個法子,到處找長期飯票,只是效果很不理想,剛才那築基六層,就是殺了她的姘夫,意欲強暴,現下沒了靠山,結局會很慘,難得有個修為比姘頭強大,心性大體還算善良的修士,當然想搭上天線囉!
“一路向北,要經過博陸真城,到那再分手好了。”穿起褲子就不認,好像也說不過去,把她送到博陸真城,那兒門派眾多,不愁找不著投靠之所,實在不行,還有眾多的妓寮,也可暫且安身。
“我只能把你送到博陸真城,後面我還有事要辦,不能再帶上你。”,君寶也不再飛行了,畢竟離博陸真城已然不遠,低調些不要惹起不必要的麻煩。霍韻玲經過多年的打拼,早已不復在周北門時那翻趾高氣揚。察言觀聲的本領,長進不少,別人的秘密不要去打聽,比如說這個叫蔡勇的,明面修為築基二層,可他居然能御空而行,這最少也得是化虛高層的修為了。跟著他,安全上有保障,將他變成自己的固定客戶,是目前最佳選擇!
大喜過望的霍韻玲,忍受著身體的不適,強行爬起,跟著君寶而行。現下她的步伐明顯不對,雙腿叉得很開,走起路來特別滑稽,任誰都知她不對頭。這是自己造的孳,還是自己來解決,君寶摸出白楠鷹冰斷續膏,讓她自己塗沫患處,解決下體劇痛的問題。
抹上藥後的霍韻玲,更加堅信了自己的想法,丹藥質量之佳,生平之未見,絕非築基所能擁有,他能將此給自己用於治療下體創傷,證明此藥他有很多,才會如此大方,想想以前跟的姘頭,那得花好大的勁,才能從其身上搞點資源,就跟要奶吃一樣困難無比。
兩人一前一後,向博陸真城而去,本來順路可以回同安門,但現在不是回去的時候 。巨大的修真城市,人流量很大,當然這人流量是相對於各宗門的人流量來說的。先去訂飛船票,訂的是去雲密峰最近的千花臺的票,價格可不便宜,八萬八千靈石!比起此處到廣樂派的六千靈石,足足多了十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