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似乎也起得很遲,但從他那血絲滿布的眼睛看來,他又好像有點睡眠不足。
唐胡盧穿著一件很合身,又挺乾淨的衣服,衣服的顏色依舊是藍色。
他站在一棵大樹底下,正低著頭在想著什麼心思,當一個人影悄悄地站在他身後之時,他竟然未有所察覺,可想而知他思緒是多麼的投入。
“不許動!”
猛然間,一聲大喝將唐胡盧嚇了一跳,並且,他還感到有一樣東西頂在了自己的腰間。
唐胡盧神色慍怒地轉過了身,他要看看究竟是什麼人這麼大膽,敢和他少公子開玩笑?
但當他看到身後之人的容貌後,他的怒意立刻從臉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冷峻的神色。
因為,他看到那個膽大包天的與自己開玩笑的人竟然是秦寶寶,他也有些無可奈何了。
他已領教過了秦寶寶的厲害的手段,所以不願再和寶寶展開正面衝突。
饒是如此,唐胡盧還是不由提高了警惕,生怕秦寶寶又要耍什麼詭計。
他冷冷地問道:“你幹什麼?”
秦寶寶衝唐胡盧做了個鬼臉,道:“幹嘛這麼兇,開個玩笑不行麼?”
唐胡盧冷聲道:“我不喜歡別人對我開這種玩笑。”
秦寶寶不無遺憾地搖了搖頭,說道:“早知道你一點都不好玩,我才不會來逗你呢。”
唐胡盧嚴肅地道:“哼,你知道就好。”
秦寶寶眼睛眨了眨,隨即又道:“你不喜歡開玩笑也罷,那我們就談些正經的事如何?”
唐胡盧道:“我看沒有什麼好談的。”
秦寶寶道;“怎麼沒有?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問你。”
唐胡盧不解地道:“什麼事?”。
秦寶寶笑道:“看你的樣子就知你昨晚根本就沒有睡覺,幹什麼去了?”
唐胡盧不屑地道:“我有必要告訴你嗎?”
秦寶寶道:“你不說我也知道,快老實交待,昨晚你和義父都談了些什麼?”
唐胡盧一愣,繼而又冷笑道:“我們父子初次相見,自是有說不完的話。怎麼,這你也要管麼?”
秦寶寶道:“我只是問問而已,並沒有其他的用意。”
唐胡盧冷冷地看著她道:“沒有最好。”
他的口氣已近似嚴厲,而且冷淡無比;但秦寶寶卻一反常態地對他這種惡劣的態度毫不在意,而且她一直都笑嘻嘻的,沒有絲毫生氣的樣子。
難道她又要使什麼小聰明?
就見秦寶寶又笑著問道:“唉,唐胡盧,你吃過早點了嗎?”
唐胡盧不知何意,隨口答道:“還沒有。”
秦寶寶道:“我請你吃一樣東西如何?”
唐胡盧先是一愣,而後又用奇怪的眼神將秦寶寶上下打量了一番,他不明白秦寶寶對自己的態度為何有所轉變,與昨夜相比,簡直是判若兩人。
故而,他望著她多少持有懷疑態度,但當他看到秦寶寶認真的表情,又不得不相信。
唐胡盧的臉色緩和了許多,語氣略顯溫和地道:“你要請我吃什麼東西?”
秦寶寶聞言,立即將負在背後的雙手移到了身前,將一樣東西遞到了唐胡盧的眼皮底下,並且說道:“這個東西當早點是最好的了。”
“不吃!”唐胡盧的語氣重又恢復如初,並且更加的嚴厲。
因為,秦寶寶遞給他的竟然是一串糖葫蘆!秦寶寶分明是在拿他尋開心。
秦寶寶笑容一斂,瞪著眼道:“不吃就算了,我誠心誠意請你吃,你卻把我的好心當成驢肝肺,好人真是做不得,我還不如留著自己吃呢。”
言畢,一口咬下了一粒糖葫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