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善,這是要幹什麼?”
再看秋莫離,臉都變了色,不是喝酒喝的,而是心中發慌。
杜德彪和龍在天談論了幾句後,龍在天轉身進去。杜德彪則大步來到楊千里近前,拱手道:“楊大俠,我們龍王有事找你。”
楊千里詫道:“什麼事?”
杜德彪冷哼一聲,喝道:“你還想裝蒜?”
廳內的客人一聽這邊吵上了,連忙圍將過來。
楊千里被搞得一頭霧水,想要發火卻又忖道:“這兒可都是太湖水幫的人,一鬧起來自己準討不了好。”
當下強自忍住,說道:“好,我去見見你們龍王。”
杜德彪將手—擺,沉聲道:“請!”
別人欲跟著去,卻被杜德彪攔住。
秋莫離覺得奇怪,他預感到秦寶寶會給自己添麻煩,怎麼居然鬧到了楊千里的頭上?
他連忙跟了上去,向杜德彪詢問。
杜德彪一邊走,一邊在他耳邊輕語。
秋莫離聽完杜德彪說的事,嚇得臉色蒼白,渾身一軟,“咕咚”—聲,癱倒在地……
※※※※※※洞房內紅燭高照。秋莫離走後,房裡只剩下龍小姐一人。
龍小姐頭頂著蓋頭,坐在床沿上,聽著外面猜拳行令,吃喝笑鬧聲,暗想著剛才秋莫離那副“猴急”的樣兒,不禁獨自“吃吃”發笑。
獨坐了一會兒,她覺得有些發悶,聽四下無人聲,偷偷撩起蓋頭,打量著四周,見洞房內紅妝綠裹,處處洋溢著喜慶之氣。
忽聽外面腳步聲響,想是秋莫離急不可捺已經回來,她暗忖道:“這個大神捕倒也真有辦法,只這一會兒就打發了來客。”
來人到了門口,龍小姐忙把蓋頭放下,正襟危坐。
屋門一開一合,來人進來,拴上門,一溜小跑來到龍小姐身前,抱住她就往床上放。
龍小姐知道秋莫離性急,可一不把蓋頭拿了,二不吹滅燭燈,這未免也太不斯文了。
來人抱得很緊,她一推沒推開,卻反被被摁在了床上,接著便被他在身上一通亂摸,還掀起蓋頭一角,在她的腮邊又親又吻。
這一下倒把龍小姐弄得骨軟筋酥,渾身無力。心想:“既是夫妻,自難免走一遭,今晚就任他胡為吧!”想到這兒,也就放棄了抵抗。
驀然她覺得有些不對,怎麼被這人親了,臉上癢兮兮的。
她眼睛被蓋頭擋著,又羞於用眼去看夫君那副色急的醜態,忙用手去摸。
一摸之下才發覺是來人唇上毛絨絨的東西,這不是鬍子麼?她知道秋莫離沒有鬍子。大驚之下,忙推開來人,掀了蓋頭一看,卻見眼前之人,正是前些時日在道上遇見的那個留著兩撇小八字鬍的秦淮人家鏢局裡的鏢師。
這人自是秦寶寶無疑。
他此來便是想捉弄龍小姐,好讓秋莫離樂極生悲一下。
他看著龍小姐驚詫不已的神情,心裡一個勁地樂,卻笑嘻嘻地道:“自從那日一睹小姐芳顏,我朝思暮想,魂不守舍,這才冒死前來與小姐相會。我可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說完雙臂一張,衝龍小姐撲來。
龍小姐見過他曾玩的那手馬鞭絕活,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忙大聲疾呼“救命”。
外邊的人聽新娘子在洞房內大喊“救命”,知道出事了,忙通知杜德彪一齊湧了過來。
秦寶寶可不知什麼叫怕,也不管屋外的腳步聲,上去摁住龍小姐又親又摸。
龍小姐沒想到此人如此大膽,羞憤之下,竟背過氣去。
外面的人衝進屋,見一個陌生人正將新娘子摁在床上“非禮”,呼喝一聲湧上,將秦寶寶繩捆索綁起來。
這時杜德彪聞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