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衛紫衣只有暫時按捺下急躁的心情,靜靜地等待了,幸虧這時門已被敲響。
與其說敲,不如說是砸才對。
木板做的門並不堅固,“轟”的一聲,就被敲得支離破碎,從破碎的門洞裡走進一個人來。
他的手上是一柄單手錘,這顯然是他用來敲門的工具,錘子很大,幾乎和那人的腦袋差不多。
而那人的腦袋簡直可以用“頭如笆斗”來形容,這麼大的錘,也許根本不必用力,就可以很輕易地砸碎人的腦袋。
衛紫衣一看見這個人、這柄錘,就知道自己的腦袋很快就要被這柄大鐵錘砸一下了。
使錘人顯然不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因為不會有人對自己的門過意不去。
房間裡忽然衝進來一個一看就知道不懷好意的人,任何人都不免要吃驚的。
衛紫衣不是任何人,衛紫衣只是衛紫衣,他一點也沒有吃驚,更沒有恐慌。
他其實根本看都沒有看那人一眼。
使錘人定定地看著衛紫衣,良久,忽地爆發出一聲刺耳的大笑,他顯然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