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一雙黑眸深深地看著她,她這種無條件的信任讓他心裡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情緒在蔓延。
終於他緩緩的開口:“我的名字是……宇智波佐助。”
“啊。我叫泉竹淺漁。”她不為所動,繼續收拾著碗筷。
“這個我早就知道了!”佐助急急地說,“你知道麼,我是個叛忍——木葉的叛忍!”
“啊。我知道你。我看見過你的通緝令。”她做出回憶狀,神色依舊波瀾不興,“讓我想想……你是B級叛忍還是A級叛忍來著?”
“現在可能是S級了。”他苦笑了一下,“你不怕……”我傷害你麼?
“你會麼?”沒有任何猶豫,淺漁衝他一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不管別人怎麼說,我只相信它們。而它們告訴我,你是個善良的傢伙。”
“……”佐助沒有回話。一時間房間裡只有淺漁收拾碗筷的聲音。
“……啊。”良久,佐助聽見自己這麼說著,“那就請……多多關照了。”
“……多多關照。”淺漁俯身扶他躺下,彎起了雙眼。
佐助則愣愣的看著她胸前滑出的暖玉散發著溫潤的光。
“好好休息吧。”她端著盤子走了出去。
……
===================以下無責任番外,二少崩成翔,慎入喲w=====================
佐助這貨恢復得很快。
一個月不到他那條長長的傷口就結了痂,其他傷口更是癒合的只剩下淺粉色的疤。
嘛,淺川醫生說佐助的傷口沒傷及內腑,只是失血過多外加查克拉嚴重透支而已。
說起來,淺川醫生也是個怪人。他似乎熟知有關忍者的事,但卻一直縮在小鎮裡當醫生。
佐助醒來的第二天,他就神神秘秘地把淺漁轟出客房,說是要跟佐助交代一下養傷的注意事項,女孩子不方便聽。
但淺漁敢肯定他們說的不是這個。
關上門的時候佐助的表情帶著隱隱的不耐煩,但開啟門的時候他的表情不算凝重也差不多了。
雖然淺漁有把碗口在門上偷聽……但是一點聲音也沒有啊魂淡!這是隔音的忍術麼?
她、她才沒有好奇呢!她只是關心佐助罷了!唔?也不對!她才沒有關心他呢!
……
如果在佐助恢復期間淺漁家的茶屋一直閉不接客也是會被人懷疑的,所以佐助能動了之後茶屋都是正常營業的。
於是淺漁的悠閒日子一去不復返了。
好在淺川醫生交代了「想養好傷口就要吃清淡的」,不然她可伺候不了某少爺的胃口。
淺漁穿越前可是雙手不沾陽春水的,雖然現在也廚藝不精,但是給佐助做個青菜稀粥什麼的還是沒有問題的。
可憐的佐助就這樣整天青菜稀粥的過了一個月,他覺得自己每次看見這可怕的綠色和噁心的白色都有想吐的慾望。
忍者在執行任務時的確只要幾個兵糧丸就能撐上好幾天,但那是精神高度緊張的時候啊!就算是丁次也不會在這種時候把注意力放在吃上好吧?!
佐助現在整天無所事事的躺在床上,修煉什麼的也被淺漁以「傷口開裂」等理由明令禁止了。他覺得自己就像被關在監獄裡的倒黴囚犯,整日扒著鐵欄杆嚮往著自由的味道……啊不,是肉類的味道。
……
淺漁的茶屋也有一些壽司飯糰丸子之類的東西,作為喝茶時的點心向客人出售。這些東西她可不會做,都是凍在冰箱裡在客人點餐時才拿出來加熱的。
而最近茶屋的選單上所有帶肉類的東西都被劃去了,這是在淺漁發現店裡連續丟失了四個三文魚壽司和五個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