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氣這麼大,便像個土撥鼠似的就差把頭埋進□□裡了。
同坐一車的還有康凡信,他瞧著後面時遠單方面發起的暗流湧動,說道:「時遠,你恨錯人啦,這飯店,一猜就是小楠推薦的,不關馮鑫宇的事。」
開車的江單問道:「你怎麼知道?」
康凡通道:「那家挺有名的,我表妹總說想去『拔草』?反正馮鑫宇肯定找不出離公司那麼遠的地方。」
時遠沒說話。拿起熊貓眼罩戴上。
過了片刻江單低聲笑起來,說:「他沒聽見。」
「啥?」康凡信回頭一看,見時遠耳朵裡塞著耳塞,得,剛才話白說了,他又道:「江老師,怎麼才說啊?」
江單道:「我也剛想起來。」
時遠這個暈車的毛病太厲害,後來他摸索著找到個不暈車的好辦法,就是矇眼睛塞耳朵,五感全封,再開啟窗戶吹風,只要江單開得穩,一個小時內不會暈車,足夠他堅持到市內的任意一個地方了。
江單不知他從哪學來的歪招,一開始還不大樂意,對時遠說:「我就差那條繩子把你捆起來了,然後賣到哪個山裡去你都回不來。」
時遠則無所謂地笑笑說:「那不成,我都成年了,又是個男的,不值錢,說不定還抵不了你油費。」
所以依舊堅持這副行頭,引不引人誤會的不重要,別吐死在車上才是真格的。
他們提前出發便是為了避開晚高峰,故而這一路還算順暢,康凡信後來跟馮鑫宇又聊了會兒,康凡信是個純粹的理科生,跟他開玩笑,他捉不到笑點,問他喜歡什麼,說喜歡化學,康凡信主動說,他就聽著,康凡信閉嘴,他也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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