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道陰影和恨意,但也有一絲驚懼。
花雅蘭緩緩地搖了搖頭,無奈地道:“若是單打獨鬥,本教除了兩位護法可以與之抗衡之外,恐怕其餘之人都難以與之相比。”
聖者也不禁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要是大哥和二哥出關了,或許還可以將這兩人截住,否則恐怕我只得和人聯手才可以敵得住杜明,三哥與人聯手大概可以戰勝厲南星。
柳良明和鄭華髮不由得抽了一口涼氣,驚懼道:“他們真的有這麼厲害?”
聖者苦笑道:“我的命差一點便在厲南星的‘南天一指’上送去,而妖聖和鬼聖更是喪命於杜刺和杜明的劍下,那是二十年前的事,杜刺的劍法你們沒有看到,那簡直不叫劍法,唉。還是不說了。”聖者此時想起來猶有餘悸。
柳良明等人絕不是蠢人,哪裡還不瞭解聖者此時的心情和那時的驚險,更是信心頓失。
林峰淡淡一笑道:“想來大家再不會懷疑明日之戰的艱難吧?”
柳良明此時再也沒有剛才的信心。
“其實,大家也並不必擔心,雖然在各派來援的高手中可能還有十數位高手,甚至更多一點,但大家想一想。杜刺何種身份,除非教主親自出手,或是四位聖者齊到,否則他絕不會出手,更何況我們早就被正派人物認同為邪教,又何必要講什麼信用,大不了不應戰,或是來個避開絕世高手的整體暗襲之後,便撤退,抑或是放出風聲。趕到武漢去奪藏寶圖去了,又會有誰對我們進行指責呢?那些人只會疑神疑鬼地追在屁股後面去看看藏寶圖為何物,我們便來個各個擊破,嫁禍東牆,別看那些自命正人君子,其實只要看到藏寶圖,也許連他老子都會殺,何況是對手,直到我們把他們弄得暈頭轉向的時候,便可以坐看犬咬了,也許撈到張把真圖也說不準。大家的意見又如何呢?”
鄭華髮不禁望了望柳良明,而柳良明卻看了看花雅蘭,花雅蘭又望了望範正忠,範正忠最後注目於林峰之身,不由得佩服不己地道:“副總管一語驚人,的確是長江後浪推前浪,照副總管的分析,和我們所收到的各種情報,實情的確如此,而我們始終拋不開榮辱的觀念,才差一點使本教的事業一敗塗地,真是慚愧,柳堂主,你何不把得來的訊息告訴副總管!”
柳良明吸了口氣道:“昨晚收到訊息,君飛龍趕到潛江,還有君道遠,兩人都帶了二十多名高手,君道遠早兩日到,我派人去試過其中一人的身手,那人竟從重圍中衝了出去,其功力令人驚異莫名,看來君家所帶來的高手,絕對是可怕的。”
花雅蘭和林峰並不驚異,林峰淡淡地介面道:“在新溝之時,我和他們中的高手交過手,很多都是陌生得很;但其武功之強,都讓人想不到,我幾乎沒命見大家。”
除花雅蘭之外,眾人更是駭然,鄭華髮對林峰的功力有過了解的,林峰如此說,那不是“天龍鏢局”中的人物是他們根本不知道的厲害武器,也表明了“天龍鏢局”一直低調,肯定事發有因。不由得不讓人重新考慮目前的處境。
“副總管所說不假!”花雅蘭輕緩而柔和地道。
眾人這才知林峰所言不虛。
柳良明吸了口氣道:“據報告,厲南星現下已在‘青龍幫’中,還有‘五魁門’中幾名弟子,杜明的動靜不大,但似乎也在趕至‘青龍幫’的途中。
林峰道:“只要這兩個因素,我們就不便與之正面相戰,所以只有退避一途。”
眾人一陣默然。
“不知右護法可曾趕到?”林峰疑問道。
“沒有”柳良明有些喪氣地道。
“那麼聖者可曾趕到呢?”林峰又問道。
“正在趕來途中。”鄭華髮不冷不熱地應道。
“那麼這次與青龍幫‘的正面對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