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如今這樣細緻。
兩位嬤嬤仔細檢查著鬱偆的身體,還讓鬱偆張開腿……
雖說都是女人,可鬱偆還是覺得挺羞恥的被外星人騙婚的日子。而且她又不是沒看過那些個宮鬥,自然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這時候鬱偆挺希望自己身上有顆痣,有個斑什麼的,好讓這些人的盤算落了空。
只可惜……
要說這淑妃還是用心良苦,給自己兒子找個小老婆,也弄得像是皇帝選妃一般。
鬱偆就想不明白,每次親王妃來長春宮給淑妃請安,這婆媳之間一直都是親親熱熱的,看著和親母女也是不差,怎麼淑妃要揹著自己的兒媳婦,做出這樣的拆人牆角的事情?
翻過了年,鬱偆也才不過十三歲,看著還小,可在這些人眼裡已經不小了,再調理個兩年,正好可以……
鬱偆除了要做彩嬪的本職工作,如今還要學別的,說得難聽一點,就是學著怎麼伺候男人,她所有的一言一行全是為了讓那男人高興。可學這些,首先要不把自己當人,鬱偆又這麼做得到。
要是原生土著,可能抵抗還小一點,可鬱偆是送和平年代穿過來的,那裡宣揚人人平等,最起碼明面上是這樣。一個習慣站著的人,學著如何跪下,可以說是為了生存。可如今連個獨立的人都做不了,要將身心全系別人身上,鬱偆又如何能不牴觸?
張嬤嬤和沈嬤嬤見慣了各種人物,她們見鬱偆雖然是她們教什麼便學什麼,可根本不用心,只學個大概,能糊弄過去就成,跟鬱偆以往的表現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鬱偆還是彩嬪,就得做這彩嬪該做的事情。淑妃看著比以往更加沉靜賢淑的鬱偆,卻是愈加滿意。
別人見了鬱偆,也覺得鬱偆的樣貌比以往更加好,眉毛仔細修過描繪,鬢角亦是仔細打理,身上穿的戴著經過仔細搭配,自然比以往看著更加妥帖。
可兩位嬤嬤看著如今的鬱偆,嘴裡卻在暗暗發苦,這孩子骨頭怎麼就那麼硬,對自己有益的學的比誰都快,可一涉及到那些……就跟死人一樣,半天也沒個響。兩位嬤嬤還不敢跟淑妃講,這倒不是怕淑妃怪罪,而是擔心自己沒臉。讓別人知道了,還不得笑話她們,連個黃毛都壓不住。可要是鬱偆一直這樣非暴力不合作,那就是舍了老臉,這兩位嬤嬤還是的跟淑妃稟報。
別看鬱偆在淑妃跟前,還跟往常一樣,甚至表現的比以往更好,可只有和鬱偆睡在一起的張、沈二位嬤嬤,才知道鬱偆如今是個模樣。這不當班的時候,鬱偆連個笑都沒有。
好好一個姑娘,成了如今這樣子,老姐妹兩人自然也是憂心的,可她們更怕完不成淑妃交代的事情。
因沈嬤嬤跟鬱偆住過一段時間,這對老姐妹便商量著,讓沈嬤嬤勸一勸鬱偆。
鬱偆散了頭髮,在鏡子前梳著髮尾。鬱偆這一頭烏髮,養的不錯,油亮通順又濃密,可就是頭髮太長,髮尾容易打結,三五日就得仔細梳一遍。
鬱偆對著鏡子,自然看到沈嬤嬤在她身後搓著手指,這還是鬱偆觀察出來的,這沈嬤嬤一緊張就會搓手指。
“沈嬤嬤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講,現在還不到教學的時候啊?”鬱偆放下手中的篦子,將頭髮分成三股,編了根辮子垂在身後。
沈嬤嬤見鬱偆在自己房裡,連個髮髻都懶得挽,這心裡更添了幾分難處。
“鬱彩嬪你若是再這般,我和張姐姐就真的瞞不了了,到時候秉了娘娘,你怕是要……”
鬱偆看向沈嬤嬤,道:“我自是知道,兩位嬤嬤都是為了我好,可我自己心裡有一道坎兒,您跟我講的再明白,我只要跨不過去,我也是做不到。”
給人做小老婆,鬱偆還沒有賤到那份兒上,再怎麼說在上一輩子的法律是支援一夫一妻的君恩盪漾。就算是皇子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