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立刻知道鬱偆是什麼意思。
“是奴婢疏忽,奴婢這就讓人去打水,那東西來。”
鬱偆的手放在小腹上,很是淡定地道:“先將我這頭髮擦乾,不然容易得病。”
一陣忙碌之後,鬱偆身上的衣服又換過一身,並躺在床上休息。
鬱偆側著頭,問道:“她們都回去了嗎?”
“都已經回去了撩性成歡。”
“剛剛事出突然,也沒能講個明白,總不能讓她們白來一趟。讓蔣嬤嬤去庫房,遣人給她們每人送去四匹絲絹、四匹錦綢。再跟她們講,等我得空了,自會讓請她們來我這兒喝茶。”
既然來了月事,那就不能侍寢,徐嬤嬤便往上頭報了一聲。鬱偆卻又招了徐嬤嬤來,她要稱病。雖然還沒有什麼症狀,但鬱偆能感覺到自己喉嚨裡的疼痛,並且額頭也是一抽一抽的疼,這怎麼看都是要生病的前兆。
果不其然,鬱偆果然被那無情的小感冒給打倒了。
“阿嚏……”鬱偆將捂在鼻口前的帕子一丟,從一旁的宮人手中接過一條新的。
“娘娘,這川貝燉雪梨最是養人,您先吃一點。”徐嬤嬤將那勺,送到鬱偆嘴邊。
鬱偆兩眼帶著淚花,手心還忍不住出汗,身上就每一處舒坦的。
鬱偆就著那勺吃了一口,便道:“你去,將這屋子裡的香都熄了,再開了門窗,我現在是……阿……嚏……一點兒都不能聞那些個香啊煙的。”
這種小感冒,不管吃不吃藥,都要有個週期才能好,鬱偆乾脆就沒有宣御醫,準備自個兒扛過去。大姨媽加感冒,簡直是讓鬱偆痛不欲生,好在再有個兩三天就能好。
鬱偆還算是其中病得最輕的,有些個沒有扛過去,直接就起了高熱,這會兒還在喝那苦汁子。
如今病著,就連腦子也有些遲鈍,鬱偆似是想到些什麼,擤了把鼻涕,又咳了兩聲,將嗓子清了,才道:“吳賢妃可是要生了,我記得就是在這幾天?”
還沒等徐嬤嬤回話,孫平就匆匆進來,說是從永寧宮那兒得了訊息,吳賢妃這會兒已經發動,正在產房中生產。
鬱偆聽了之後,抹了兩下眼淚,道:“將產育的賀禮先準備好,我現在病著,就不過去添亂了。等著吳賢妃產下龍胎之後,你再來報與我。”
都說是十月懷胎,可只是可虛數,一般懷到□□月份,就都有可能生產。鬱偆算了下,這吳賢妃是足月生產的,平時又注重鍛鍊,身體很好,這胎懷像也好,想是能母子平安。
別的女人生孩,鬱偆又不能做什麼,只能是乾等著。
用過午膳,鬱偆還不見人來報,便招了人來道:“吳姐姐現在如何了?”孩子還沒生下來,問了也是白問,鬱偆自然是關心產婦。
孫平已遣了手下的小內侍走了好幾個來回,可還是沒個切確的訊息,只說是還在產房生產。
鬱偆到底是坐不住了,起身道:“更衣備轎,我要去永寧宮看看。”
下的轎來,鬱偆剛踏上永寧宮的青磚,便覺鼻子通了,頭也不痛了,整個人都一輕鬆,這小感冒就像是飛走了似得。
吳貴妃並不在正殿,而是在早已佈置好的產房內,這產房前除了來來往往的宮人,也就幾個同住在永寧宮的妃嬪才人。
鬱偆來到的訊息,早已送了來,那些個妃嬪才人早早得站在門口,恭候鬱偆。
“見過惠妃娘娘。”
鬱偆抬手,道:“不必多禮,吳姐姐現下如何了?”鬱偆也不進去,雖說還隔著兩道門,可還是怕自己身上那一點點小病菌,傳染到吳貴妃身上。
讓人在外面擺了桌椅,鬱偆就坐下了,永寧宮裡的幾個妃嬪才人,只能陪著鬱偆一道坐。
一盞茶都不到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