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曾經任性的要英姑帶著自己去樹上掏鳥窩和去御河道里摸魚,儘管父王與母后不樂意她一個女孩子做那些淘氣之事,但是英姑卻從來就拒絕不了自己那哀求的眼神,每次都是板著臉說沒有下一次,但每次也都會滿足她的願望。眼前這個面容嚴肅語氣冰冷的英姑,讓她感覺一陣陌生。
縈素原本還欲再求,但是一對上英姑那冷若冰霜的眼神,頓時識趣的收住了口。剛才地道里,已經嘗過她掌劈的滋味,知她必是說得出做得到。
英姑拉了她的手,兩人相對無言,藉著月光的照耀,一高一矮兩個身影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墓地。
城裡的局勢遠比英姑想象的還要兇險,她沒有料到,短短几個時辰,公主的畫像就已經貼滿了整個都城。早在月前天龍國士兵入侵以來,都城裡的百姓已經跑了過半,目前城裡剩下的都是些捨不得祖輩基業的大戶和一些老弱病殘之人。
那些大戶人家,原本指望萬一御林軍還能守住都城,自己也不用拋家棄業,如今看帝后都已殉國,相較而言,那些財產便是捨不得也已經沒有辦法,只好匆匆收拾了些細軟,一起湧到城門處,趁著對方將領還沒有下屠城的命令,想要逃出城去。
如今城門處聚集著大量的婆娑國百姓,其實按照溫世濤的想法,他自是想下令屠城,寧可錯殺一百,絕不放過一個。這樣一了百了,甚是省心。但是隨軍的軍師卻一直對他道屠城不詳,日後會遭報應。原本依照他的性格,若是決定了的事,豈由的別人插嘴。只是這軍師卻是他父親溫嶠親自舉薦給他的,所以一時倒是猶豫起來。城門處守門計程車兵未得到他的命令,如今放行也不是,屠殺也不是。倒搞得一個城門處像極了菜市場,吵吵鬧鬧的甚是熱鬧。
眼見城門處逃難的百姓越來越多,執勤的總兵倒是怕那些百姓暴亂起來闖門,又是一場廝殺,忙令下面計程車兵看守好城門,自己跑去向溫世濤請示去了。
溫世濤聽了總兵的彙報,沉思了片許,又叫來軍師商議道:“依軍師看,該當如何處置?”
隨行軍師四十多歲年紀,是個用兵的天才,於用兵之道甚是精準,如今聽溫世濤問他意見,忙低頭稟報道:“元帥,如今這滿城計程車兵,除了死傷者,其餘已經全部投降,婆娑國的國君與王后也已證明殉國,元帥已是大戰告捷,想那些百姓,不過都是些愚昧之徒,不如隨他們去吧。”
溫世濤心裡對於他這婦人之仁有些不以為然,但念著他軍中的身份,也不好太過於無視,便故意沉吟道:“軍師所言雖是,只是任由這些百姓離城,必是朝著幽麗國邊境而去,到時幽麗國提前有了提防,對於我軍卻是不利。”
軍師聞言面色一頓,他默默朝這屋裡眾人看了一眼,卻不再開口。
溫世濤何等精明之人,頓時知他有不方便在眾人面前說明之事,忙揮手令屋裡人盡數出去。
見屋裡只剩下自己和元帥,軍師朝著溫世濤走近幾步,立在他身邊不徐不疾道:“此次出戰之前,令尊大人特地令人傳喚過在下。”
溫世濤聞言心中一驚,父親對自己倒是從未提起過此事。但是他將心中的驚訝壓制了下去,神色自如,不讓軍師看出一絲一毫的端倪。
軍師停頓了一下,方又接著道:“左相大人私下交代的那些話,原本便是囑咐在下在元帥破國事成之後,便轉告元帥。我天龍國地處偏北,而幽麗國地處偏南,這婆娑國橫隔兩國之間,土地肥沃,雨水充盈,實在是快寶地。左相大人有意等我天龍國打敗幽麗國之後,將國都遷至此地。”
這次溫世濤臉上再也掩飾不住驚訝,忍不住道:“此事是父親的意思,還是國君的意思?”
軍師微微一笑,臉上神色深不可測,他道:“如今左相大人的意思便是國君的意思,這天龍國的事情,左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