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心徹底慌了,急的眼淚都出來了,昨晚他太瘋了,一個人頂了幾個人,現在又來,豈不是要了她的命。
“害怕了?”冷霆野笑的曖昧。
氣氛慢慢的緩和,男人的變的好說話,慕言心的膽子也大了不少,她小手在男人的胸口捶了一拳,“都怪你昨天晚上太兇了!”
落在胸口的手被大手抓住,“怎麼?就睡了幾次,膽子睡大了,敢對我動手了?”
慕言心抽回手,頭扭到一邊,不說話。
冷霆野破天荒的沒有跟她計較,也沒有哄她。
動作也確實沒有前幾次那麼暴力,能感覺到他在控制。
醒來已經是在醫院的床上。
“慕小姐,您醒了?”周爽正在換藥水。
慕言心看著手上的針頭,“我怎麼了?”
“醫生說您是傷口感染髮燒加勞累過度,身體虛弱需要住院休養。”
慕言心掃了眼病房的其他角落,沒有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視線收回。
她這是怎麼了?居然對冷霆野抱有希望,還以為他會陪自己到醫院嗎?真是可笑,她不過就是他的掌中的玩物。
玩物嘛只有在玩的時候才有興趣,她到底在期待什麼?
大概是看出女人眼中的期許,周爽搓著手解釋,“野爺說他有事,所以就讓我送您過來了!”
“哦!”
覺得剛才的話缺少說服力,周爽又強調一遍,“野爺是真的有事!”
嘴裡替野爺扯著慌,心裡卻在偷罵,野爺也太暴殄天物了,上個床給人上到醫院不說,還不管。
慕言心會心一笑,“我知道了。”
看到她笑,周爽這才放心。
看著打完吊瓶,慕言心睡去,周爽關上病房的門離開。
正巧被剛從婦科出來的沈安安看到,瞬間來了精神,“他不是慕言心那賤人的野男人嗎?他來這裡幹什麼?難道是?”
沈安安跑過去剛把手放在門把手上就被大力地推開,摔了個踉蹌。
頭髮蓋住了臉,扒開頭髮剛想罵,個人身材魁梧的壯實男人居高而下看著她,一臉的狠勁,是那種揹著幾條人命才有的狠勁。
沈安安又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帥哥,麻煩問一下這裡面住的是誰?”
“請你離開!”
男人擋在門口,沈安安跳起來想看看裡面的人被男人結實的身材擋的嚴嚴實實的。
沈安安無奈,只好離開,直覺告訴她,病房裡面的那個人就是慕言心。
可是,她在婦科幹什麼呢?難道跟自己一樣,也是不孕?不管是不是都指定是有點問題。
之前幾次都沒有抓住慕言心劈腿的有力證據,這不就是個新的突破口嗎?
沈安安決定一定要抓住這次機會,她又折回婦科。
“你怎麼又回來了?”
“大夫,麻煩問一下今晚的就診的病人裡面有沒有一個叫慕言心的病人?”
醫生瞥了她一眼,“你問這個幹什麼?”
沈安安,“她是我朋友!”
“是你朋友你直接打電話,醫院有規定,不能洩露病人的資訊。”
沈安安沒有從醫生那邊得到什麼,只好灰溜溜的走出來。
走又不甘心,能看的見的椅子上坐下,就不信逮不到慕言心。
回到野門,冷霆野背靠著沙發閉著眼,看起來有些疲憊。
聽到周爽的腳步,問道,“人還在醫院?”
“傷口感染髮高燒加疲勞過度,醫生說住院休養!我讓無白去看著了。”
“嗯!”冷霆野不鹹不淡。
揉了揉眉心,“對了,你去查一下她借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