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商海中混的,就是在官場中混的,他們最會察言觀色。
意識到不對勁,趕忙折回陪笑,“是是是,野爺想要怎麼玩兒,我們陪您?”
“好啊!”冷霆野指尖在刀刃上劃過,“那就把剩下的遊戲玩完!”
“啊?”
“啊?”
“啊?”
眾人瞠目結舌,異口同聲!
慕言心更加看不懂冷霆野的心思,用祈求的眼神看著他,祈求他不要再繼續下去。
在冷霆野沒有進來之前,她聽那些男人說,最後會競拍,價高者獲得尤物。
至於得到後幹什麼,是個人都想得出來。
“怎麼了各位?”冷霆野眸色一沉,刀子就紮在離他最近的那個人的胳膊上了,笑著說,“之前不是玩的挺開的?嗯?”
“撲通一下。”眾人腿軟,齊刷刷的跪下。
冷霆野把刀子從那人的胳膊上拔出來,鮮血四濺,拿起紙巾擦掉殘留的血,刀子在另外一個男人的臉上輕輕的拍打,“怎麼,不好玩嗎?”
“好玩!”男人一動不敢動,臉害怕變得扭曲。
冷霆野換另外一邊臉,“真……好玩嗎?”
冷汗滴在刀子上,被劈成兩半,男人下巴顫抖著,“不好玩。”
“哈哈哈哈哈!”冷霆野仰頭笑。
眾人一時間不知道到底是說好玩還是不好玩,光是這幾聲笑就讓他們冷汗直冒。
“我問問。”冷霆野覷了眾人一眼,扭頭問女人,“好玩嗎?”
“什麼?那個女人竟是……”
眾人頓時臉色比鬼的還難看,三魂七魄通通都嚇的出竅。
“噓!”冷霆野示意別出聲,俯身低頭在慕言心的耳邊低語,“還繼續嗎?”
冷霆野靠得極近,嘴唇幾乎是貼在她的耳垂,周身的空氣都變得稀薄,令人窒息。
慕言心沒有躲開,反而掙扎著動了動小腦袋,像只怕生的小奶喵往主人的懷裡鑽,好把她帶離這個陌生又危險的環境。
冷霆野笑的玩味,“怎麼辦?小嫂子說磕頭不好玩兒,繼續吧!”
眾人本來想著下跪求饒就能平事,畢竟他們也都是天都有頭有臉的人物,哪裡受過這種恥辱。
現在跪也跪了,求饒也求饒了,眾人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繼續。
眾人代表,“那野爺說,怎麼樣才好玩兒?”
言下之意就是想讓冷霆野給個痛快,那種等著判死刑的感覺簡直比直接要命還要煎熬。
冷霆野轉動著刀子,“剛剛怎麼玩的現在就還怎麼玩唄!”
輕巧的話在他的嘴裡說出來,聽得人已經毛骨悚然。
這哪裡是讓人繼續玩兒,分明就是算賬。
在場的男人誰都清楚,不給個交代,今天就得活著進來,躺著出去。
冷霆野,“不會了?需要我教你們嗎?”
“不,不,不用了。”其中一個高官費了好大的勁才從地上爬起來,走到桌子旁,全身都在顫抖。
眨眼間,刀子落地,男人疼得捂住眼睛,忍受著疼痛,“是我們有眼無珠無意間侵犯了您的嫂子。”
冷霆野滿意,拍手叫好,看向其他人,“你們呢?”
房間裡慘叫聲四起,畫面血腥慘不忍睹,慕言心被嚇得暈過去。
她是被一陣冰涼給驚醒的,睜開眼睛,包廂裡其他人已經不見蹤影。
他就坐在她的面前,目光散漫看起來像沒事人一樣。
紅酒瓶迎合著掌心的拍打,一下,一下,輕輕的。
每一下都彷彿打在慕言心的心上,一抽一抽的,在生死的邊緣來回跳動。
酒瓶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