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穿著黑色長袍走在四通八達的地鐵軌道里,凌晨所有的地鐵停運,地鐵工作人員要檢修地鐵軌道。
宗迎榆在一群檢修工人間,別人戴著探頭燈和手電,他戴著圓圓的小墨鏡和羅盤。
“宗大師,您看這裡有不好的東西嗎?”為首的領導小心翼翼問,他是知道地鐵小鬼事件始末的人,所以對派來幫助他們解決問題的宗迎榆特別友好。
宗迎榆在一幫工人裡鶴立雞群,單指他長得高,他嘴角的笑意就沒下去過,要不是太年輕,擺天橋都覺得是個合適的算命瞎子,“就在附近了,別急,嚇跑了,又要白忙一場。”
白元英地鐵出事那晚就是幫宗迎榆代班,宗迎榆說:“英子!我掐指一算,這個班適合你上,能碰上你要找的人!”
白元英“英子”這個稱呼也就宗迎榆這個混不吝的亂叫,宗迎榆算沒算到不知道,但這班他不想值倒是認真的。
白元英:“哦。”
見白元英沒意見,宗迎榆就開溜了,別說他的愛好就是天橋底下襬攤,不過不是算命,是去野外賣唱。
剛好有音樂節,宗迎榆愉快換上他的潮流打扮,耳釘項鍊手鐲拉滿,提溜他的電吉他,人就去參加音樂節了。
回來以後,天都塌了,地鐵這麼重要的公眾場所竟然出事了。
宗迎榆本來蹦跳唱K了一晚就萎靡不振,睡了一個白天,半夜出來上工。
尋蹤定位,是他吃飯的本事,手上的羅盤就適合尋找鬼的蹤跡。
宗迎榆嘿嘿一笑,手在羅盤上張開,一張蛛網以常人見不到的方式佈下,“收。”
一個白衣的小人出現在羅盤上,肚子染血,那血似乎有暈染開的痕跡,要把白衣染成紅色,“好險,再來晚點真成紅衣厲鬼了。”宗迎榆拍拍自己的小心臟。
要是讓白元英逮住這個,下次他可沒人頂班了!
宗迎榆這邊解決了地鐵小鬼事件最後的隱患,深夜還在被白元英松筋骨的徐啟,在宿舍哀喙,“輕點輕點…··”
白元英捏著他腿上的肌肉,“不放鬆開,你明天起不來。”
徐啟:“那我明天可以請假嗎?”
白元英繼續揉捏徐啟硬邦邦的肌肉:“鍛鍊體力,貴在堅持。”
徐啟心底流淚,不上班了,竟然又恢復了他討厭的鍛鍊身體。
白元英說:“明天早起跑步,我來叫你。”
徐啟:“那畫符?”
白元英:“跑完,上午時間都給你畫符。”
徐啟累了,他像一條死魚一樣倒在床上,攤開雙手。
白元英從口袋拿出藥酒,坐上床,提起徐啟的手腕。
徐啟不解望向他。
白元英:“你一次性畫了很多符,手腕會很疲勞,每天自己掂量用藥酒按摩。”
徐啟抬起手要接白元英手裡的藥酒瓶子,白元英沒直接給,“坐到地毯上,怕弄髒你的床。”
徐啟躺著,白元英高高在上看著他,徐啟聽到這句話,臉上發熱,從床上起來,滑坐到地上。
白元英擼起他的袖子,倒了藥酒在他右手腕上。
徐啟享受白元英的服務,有點受寵若驚,感覺手腕上藥酒的熱度在灼燒,燙得他眉頭聚起。
白元英沒停下手:“藥酒的效果很好,忍一下。”
等按摩過一回,白元英才將藥酒遞給他,去浴室洗手,他的聲音人浴室裡傳出來,有些不真切:“以後你的手就是你最重要的武器,別忘了保養。”
等白元英擦著手出來,徐啟已經靠著床沿睡著了。
白元英蹲到他身邊,微涼的手撥動徐啟額邊的頭髮,這張臉總讓感覺刻骨銘心,為什麼?
“元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