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帶的行李並不多”,趙國鋒說道,“以你對他的瞭解,他是真的去長春奔喪呢?還是出逃?”
“趙部長,上午他離開之前對我說了幾句話,給我的感覺就是臨別前的寄語”,王墨陽想了想接著說道,“另外再從襄城的局勢上來看,我覺得他就是要跑了”,
“你想啊,現在國軍即將大兵壓境,這個時候如果他跟著我們幹,那國軍來了以後肯定不會放過他,要是不跟著我們走,那又怕我們對他進行清算,畢竟現在想成還是我們的”。
“另外,淺田這夥人纏著他不說,張樞也對他步步緊逼,再加上前兩天我們端了軍統襄城站,這都讓他感覺到了不安”,
“以我對他的瞭解,在這個什麼事情都定不下來的時候,他肯定選擇逃跑,畢竟在大黑山還有孫大膽那幾百人的土匪武裝呢,那就是他安身立命的資本,不管最後東北的局勢如何,那都是他談判的本錢”。
“嗯,你分析的很有道理,我已經安排了四名敵工部的同志在暗中跟著他了,一旦發現他有逃跑的傾向,立刻抓捕”趙國峰說出了自己的安排。
“呵呵”,王墨陽聽了,呵呵一笑,“趙部長,不是我小瞧敵工部的同志們啊,要是崔超動了逃跑的念頭,四個人根本就抓不住他,別忘了他是幹什麼的?”
“再說了,他逃不逃無關大局,一個小特務頭子罷了”,
“就算他最後投降了國軍,那還能怎樣,能有多大影響嗎?更何況還有我在襄城看著他呢?”
“哈哈哈,你小子啊”,王墨陽的一番話,直說的趙國峰笑了起來,“也對,就算他真的逃跑了,投降了國軍,說不定還是對你身份的最好掩護呢”。
兩個人正說著呢,這時候院子裡傳來了幾聲槍響,接下來就安靜下來了,十分鐘後,從後門處押出十來名衣衫襤褸的人,跟在後面的戰士抬著兩塊門板,上面躺著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