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關東北全域性戰略意義,只要我們採取合適的方式方法能夠在南滿地區佔有一席之地,那樣的話,我們就可以在敵人後面拖住他們一部分兵力,使得他們不能後顧無憂的的在東北地區展開全面的進攻,沉底粉碎國府先南後北的戰略意圖”。
王樹斌所說的就是紅黨南滿根據地現在的真實情況,事情就是這樣,南滿事關東北全域性,這個觀點再根據地是沒有什麼異議的,高層的分歧就在於採取什麼樣的方式達到儲存南滿根據地的目的,就算是主張撤出南滿地區的那部分人,也是為了想最大限度的儲存不對的有生力量,以待今後還有機會重新打回來。
就在這個時候,傳來了敲門聲
“進來”,潘鶴年衝著門外說了一句。
夥計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簡簡單單四個菜被擺到了桌子上,尖椒幹豆腐,熘肝尖,地三鮮,小雞燉蘑菇,外加一壺老白乾然後夥計微微一下轉身離開了。
潘鶴年拿起酒壺給王樹斌和自己倒滿了酒,“放心,小胡是自己人”,
接著又問道,“樹斌,你這次來瀋陽的任務是什麼?”
王樹斌端起酒杯聞了聞杯中的白酒,輕輕的抿了一口,這才開口說出了這次來瀋陽的具體任務。
王墨陽那邊也是接到電話之後,將七人小組,外加二賴子這八個人召集到一起,說出了自己明天一早即將去往瀋陽的事情,並且對於幾個人的分工再次做了明確的安排。
“這次,我去瀋陽是臨時性的任務,相信用不了幾天就會回來,你們幾個各司其職,如果遇到什麼問題就直接聯絡保密局,我父親已經跟邊洪凱打過招呼了,他會全力配合的,這點不用擔心”。
王墨陽安排好一切,便讓大家回去休息。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吃過早飯,王雷便開著車將王墨陽送到了火車站,眼看著王墨陽登上開瀋陽的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