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市當中,繼續追捕這些紅黨分子,逐步的壓縮他們的活動空間,就算是一時無法捉到他們,也要讓他們不跟輕易活動”,
“同時調配偵測裝置,協同警察局,憲兵,二十四小時在街面上巡邏,防止城內的紅黨用電報對外聯絡,只要是切斷了他們的無線電聯絡,那他們就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傳遞情報,這樣就可以控制他們傳遞情報的時效性”,
“就算是他們僥倖出城,等他們把情報傳遞出去,那這些情報也就沒有什麼意義了”。
王樹茂聽著點了點頭,這個辦法不能說多高明,甚是可以說是最笨的辦法,但是往往最笨的辦法確實最有效的,這樣做確實可以有效的切斷城裡紅黨的地下組織和城外游擊隊的聯絡,大大的壓縮他們的活動空間,在這樣的高壓態勢下,只要你有多行動,就難免有暴露的風險,那正好,順藤摸瓜,一抓一串。
“你繼續說”,
“是,其他城市的情況我不瞭解,可是這種笨辦法適合所有的城市工作”,邊洪凱有補充了一句,然後開始說起襄城的情況來,
“下面,我在將我們襄城站的下一步打算,說一下”,
“我們襄城站除了站裡的人員之外,還有幾十個不在編的人員,都是當初佟榮公站長初建襄城站時的帶來的人手,後來佟站長殉職,這些人就被我以各種名義保留了下來,並沒有補充到站裡,當時想的也是簡單,就是想說不上哪天就用到了他們”,
“我覺得現在就是他們為黨國效命、盡忠的時候了,我打算將他們分散開,讓他們以各種身份滲透到紅黨的解放區去,如果有可能的話,甚至可以加入游擊隊,這樣的話,我們裡應外合,就可以大大削弱紅黨的有生力量,同時又可以在他們內部引起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