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死在了日軍的轟炸之下,如果現在我能夠跟他們團聚也算是得償所願了”。
“至於,你說的生死與信仰的權衡,我們每個紅黨黨員都有著共同的選擇,我們的信仰是偉大的,是崇高的,跟他相比,生死又算得了什麼呢?”
“你們的三民主義早期確實有著優越性,但是隨著國府當局的獨裁主義橫行,三民主義也就成了擺設,無非就是你們國府的一幅遮羞布罷了”,
“而我們信仰的共產主義則是有著天然的優越性,他是讓全世界的勞苦大眾挺直腰桿,站起身來,推翻一切剝削、壓迫階級,讓每一個人都能吃飽飯,穿暖衣,讓這個世界上人人平等……”,
“這就是我的信仰,我的主義,為了實現我的信仰,我的主義,我甘願以生命為代價,不僅僅是我一個人願意為我們的信仰獻身,更有千千萬萬的同志們前仆後繼的願意為我們的信仰獻身”,
“儘管實現理想,實現信仰的道路上不會一帆風順,總有一些磕磕絆絆,但是我們絕不會因為一點小小的溝溝坎坎而放棄自己的信仰……”
“王隊長,那麼到了現在,你還願意跟我做朋友,做戰友嗎?”
程海濤的一些話,無異於為王墨陽補了一堂黨課,在這個時候,王墨陽只恨自己無法救出面前的同志,聽到程海濤的反問,王墨陽沒有絲毫猶豫,開口說道,“程先生,儘管我們初次見面,但是在我心中,我們一直是朋友,不管信仰的差異,立場的區別,畢竟我們都曾經為了國家,為了民眾流過血,戰鬥過,這就夠了”。
王墨陽說完,抬起手腕,看了看手錶,“程先生,已經中午了,我去讓人安排午飯送過了,你先休息一下吧”。
王墨陽和程海濤都知道,這一別,必將是永別,只能在彼此眼神的交匯中,說一聲“珍重”。
:()紅色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