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山都不出聲,都偷偷當起隱形人,因此方定鐘的話掉到地上都沒人接,屋裡都是靜悄悄的。
情懷不能擋風,沒一會楊逸之就有點待不住了,他吸著鼻子問趙言:“這外頭風大,趙兄為何不進屋裡,屋裡頭多暖和啊。”
趙言斜著眼睛看了楊逸之一眼,低聲道:“屋裡有掃興的人在,我倒覺得外頭更加自在,不痛快和自在之中做一個選擇不是難事。”
懂了趙言話裡的意思後楊逸之不再多打聽,他陪著趙言繼續在外頭站著。
大清早,翰林院,要和諧。
“大人。”
聽見此起彼伏的聲音,兩人對視一眼,知道翰林院的大人物來了。
“下官拜見大人。”兩人齊聲道。
“你們兩個是今年的新科進士?”陳文州摸著夫子隨和的提問。
“回大人,下官是趙言,如大人所言的確是今年的新科進士。”
趙言低頭回答,楊逸之有樣學樣也這樣答了。
聞言陳文州笑呵呵的對李潭說:“今兒個運氣好,一來就見到今年的狀元和榜眼了,屬實是巧了。”
“大人您說的是。”李潭笑著回道,只不過他的笑容只對著李文州,他連個眼神都懶得分給趙言,更別說笑了。
等著陳文州和李潭走遠,趙言才扯了扯楊逸之的衣袖,不解道:“我怎麼覺得那位大人對我們有意見,我明明第一次才見到他,他的敵意未免太明顯了。”
在趙言的認知裡,官員應該很會隱藏自己的情緒才對,官場裡笑面虎多的是,把敵意擺在明面上的人還真是少見。
楊逸之朝著屋裡努努嘴,見怪不怪道:“那位大人叫李潭,跟屋裡那位有姻親關係,曹伯山娶的就是李潭妹妹,你覺得李潭可能會對我們有好臉色嗎。”楊逸之指著自己說:“我,是曹伯山十幾年的死對頭,我們兩家也一直敵對。”他又指著趙言挑眉道:“你,是他們眼裡搶走曹伯山狀元的小偷,李潭見你不咬牙切齒就算收斂了,他氣度就那麼點。”
又被無辜遷怒,趙言已經能非常平和的面對了,他雙手攤開聳肩表示無可奈何。
“李潭估計會帶我們,不知道誰那麼倒黴會分到他那裡,趙兄,要是不幸分到他手下,你可得機靈點,可別被坑了。”楊逸之對著趙言提醒道,李潭心胸狹窄他可早有耳聞,趙言來京城還沒多久,根基未穩,很多事情還不太清楚,他少不了要提點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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