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
他覺得只要能把錢要到,掌櫃總能對他網開一面,因此對於六百文他分文都不肯讓。
這種嚴肅的場面,趙言反而有點想笑,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死腦筋的人。
“合著我前面的話白說了?我沒空跟你扯皮,反正錢我已經給你了,愛要不要,不要你就拿去送給外面的小乞丐,就算是給自己行善積德了。”
本來就餓著肚子的趙言說起話來越發沒耐心,他現在只想找家量大管飽的飯館解決他的午飯,至於這家店已經被他默默拉進黑名單,下次他肯定不會再來了。
都說做人要有骨氣,趙言現在就算餓的都想啃草了,他也不願意在這家飯館吃飯,對他而言,這家飯館就是萬惡的剝削資本主義,他討厭都來不及,不可能助長他們的囂張氣焰。
夥計說不過趙言,只好用沉默跟趙言對峙。
現場有人站趙言也有人站夥計,不過絕多數人都是湊熱鬧的,他們恨不得這件事鬧起來,就當是有個樂子看。
“客官,消消氣,別動了肝火。”
就在事情僵持不下的時候,一道聲音再度打破平靜。
趙言抬眼一看,是一位留著八字鬍笑眯眯的中年男人。
“掌櫃的。”
夥計一看到來人立馬就蔫掉了,自己往旁邊站了站默默縮小自己的存在感,絲毫沒了剛剛跟趙言抬槓的囂張氣焰。
從夥計的稱呼中,男人的身份被確認。
雖然來人是笑著的,趙言卻覺得來者不善,笑裡藏刀的人他也見過不少,面前這位估計也是這類人。
趙言以不變應萬變,依舊在那裡坐著,他現在就想看看那位掌櫃會出什麼招數。
“客官,你是對我們飯館有什麼不滿嗎?”掌櫃依舊笑眯眯的,“不如我們樓上詳談,也好解決我們之間的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