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心佔了上風,周圍還有人,保不齊裡頭就有曹伯山和李潭的耳目,別看楊逸之有個大佬的爹,實際上在翰林院裡他也沒什麼優待,甚至他混的比趙言還不如。
妥妥的變形計。
畢竟他倒黴分到敵對陣營的手下做事。
有的時候雖然龐峰很不靠譜,對於趙言他都不算放養模式,那完全可以稱之為放任不管。
可對比起李潭那些上不了檯面的做法,龐峰還是非常有可取之處的。
因為他從不搞針對那套,對誰他都一視同仁,翰林院裡頭誰來都比上他那些當做眼珠子的書。
趙言拉著楊逸之找了個僻靜的地方,生怕曹伯山又搞聽牆角那套,趙言還特地踩點,確保沒人在陰暗處偷聽後他才放心。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趙言開門見山的發問,他對於楊逸之新婚就被自家老母親趕出家門這事十分好奇,這事聽起來就怪新鮮的。
翰林院的工作那麼無聊,他正好需要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解乏。
楊逸之無語的看著趙言幸災樂禍的樣子,他就算是被趕出家門,趙言也不用這麼高興吧。
這塑膠兄弟情終究還是破了。
趙言推了推楊逸之的手臂,催促道:“你快說啊,看我有什麼用,我臉上你再看也看不出一朵花來,快說你的事。”
不太美好的回憶時隔不到一個時辰楊逸之記得清清楚楚,以及他娘看他那種看禽獸的眼神更是讓他受傷。
明明他什麼都沒幹。
這件事的罪魁禍首還是因為南芷柔手腕上的傷口。
這日,南芷柔一大早就起來準備朝食想讓楊家的人嚐嚐自己的手藝。
玲瓏包紮的技術還不太好,南芷柔想給何燕英留個好印象因此在吃朝食的時候特別勤快,本來想給何燕英舀一碗粥的,結果包紮的布條突然就散開了,南芷柔捂的及時因此何燕英並沒有發現這是割腕割出來的傷口,她只看到一些紅痕。
“柔兒,你這手怎麼了。”何燕英放下碗筷關心道。
兒媳婦才嫁到自己第二天就被她看到傷口,何燕英自然把錯都歸咎於楊逸之身上,南芷柔還在場她不方便說什麼,故意支開南芷柔後何燕英可就一點都不忍了。
她自己就是女人,儘管自小長大就沒受過什麼委屈,可世道對女人本來就是不公的,何燕英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她不能忍受自己的兒子成為不尊重女人的人。
其他人她管不了,自己生的兒子她還是有資格教訓的。
“啪。”
桌子被拍的震天響,何燕英沒有收著力道,她現在手掌心都變的通紅她都不在意,她肅著臉道:“逸之,你可知錯!”
宿醉腦子還犯迷糊的楊逸之人都傻了,他不就是昨天因為被灌酒喝醉了而已,這都有錯嗎?
大喜的日子他這酒也是被灌的啊,他反正是一點都不愛喝。
“娘,孩兒不懂,我何錯之有啊,我這做事都規規矩矩的不曾逾越啊。”楊逸之努力為自己辯解道。
“娘從小怎麼教你的,別的我就不多說了,柔兒是你明媒正娶的媳婦,你要做的是護她而不是傷害她,這麼簡單的道理逸之你不懂嗎?”何燕英氣不順,她就怕楊逸之學壞了,這女人的身子本就嬌嫩,哪裡經的住那些折磨。
何燕英說的痛心疾首,越是大世傢俬底下越是有很多不為人知的故事,這些故事基本都不能見光,何燕英多少能知道些陰私的事情,有些男人根本不把女人當人的,什麼手段花樣都玩,何燕英就怕楊逸之也有這種癖好在身上。
楊逸之想不通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干脆擺爛了,“娘,你說什麼呢?我沒有傷害她啊。”
“娘都看到了,那手腕上的傷口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