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永無止境地總是任由你這麼隨意發洩。如果沒別的事兒,我要走了。”藍若斐拿起包包,連看都沒看她一眼,轉身就要離去。
黎樂雅一把拉住她,“走什麼?我話都沒說完!”
從上到下將她打量了一遍,“果然啊,你就跟你那踐人老媽一個德性,對著男人就會玩兒些下作的把戲,總喜歡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是吧?可帆被你迷得暈頭轉向,那是他太年輕,沒有經歷過愛情。可是連爸爸都會為了你昏頭,這就太沒天理了!”
“你跟爸爸說過什麼?他為什麼跟我媽吵翻了天也要堅持將你帶回黎家?還有,放著我這個跟他生活了三十年的女兒不管不顧,竟然要將全部的家產都留給你?!這太瘋狂了!我們母女倆陪伴他這麼多年,半點兒好處都沒有撈到,甚至在他死後連個容身之處都沒給我們留著!而你這個半道上殺出來的女兒,就因為身上流著那踐人的血,所以得到爸爸的另眼相看。你讓我怎麼能甘心?!”
說到激動之處,黎樂雅的神情有幾分癲狂,就像是受了巨大的刺激,神情很是駭人。
聽聞這個訊息,藍若斐也怔住了,黎峻要將家產留給她?!可是她明明記得,在黎峻腦溢血住院之前,她對於這個父親都是很冷漠的態度,甚至抵死都不肯認他。他為什麼……
除了剛才黎樂雅說的理由之外,她也想不出別的原因了。
黎峻因為太愛關芸,所以對於她這個從小就失散的女兒愛屋及烏,想要將所有美好的一切都留給她--包括自己並不是特別豐厚的遺產。
這做法讓藍若斐很無奈,“這件事兒我並不知道,我也從來都沒跟爸爸說過什麼,你應該知道的是,此前,我壓根兒就不願意跟他相認。這下你該相信我沒有從中作梗了吧?”
真是可笑!如果她真的貪圖榮華富貴,想要豪宅名車,那還不如回家去跟明大少開口比較快。別說要撒嬌賣萌了,就算她直接說想要什麼東西,那男人也必然會雙手奉上。
這些對明大少而言,壓根兒就算不得什麼,竟然還有人指責她貪婪?請容許她仰天大笑幾聲。
“喲,這麼急著撇清關係?我告訴你,即便你真的什麼都沒說,沒做,光是你的存在,那都是件令人深惡痛絕的事兒!你知道有多少人盼著你死嗎?不只是你,就連可帆,都在我們的名單當中。你們倆不是喜歡秀恩愛嗎?是有多幸福?想讓人亮瞎眼是吧?那行,我們就成全你們倆,讓你們到地獄裡去繼續做一對恩愛夫妻吧!”
氣定神閒地看著她,黎樂雅彷彿在玩兒貓捉老鼠的遊戲,看著自己的獵物驚慌得四處抱頭鼠竄,這讓她有一種征服的bt快*感。
一如她預料的一樣,藍若斐立刻就變了臉色,果然是模範夫妻啊!夫妻倆這麼緊張對方,當真是羨煞旁人!就是這樣,才顯得他們更可恨!
憑什麼在傷了所有人的心之後,還能過得這麼逍遙自在?真愛?就讓這可笑的真愛見鬼去吧!
努力做著深呼吸,平復自己激動的心情,藍若斐強裝鎮定問道:“你們是誰?除了你,還有誰是同夥?你們打算對可帆做什麼?”
走過去堵在門背後,黎樂雅輕蔑地冷哼了一聲,“我們是誰你沒有必要知道,你只要清楚,我們想要你的小命,那就夠了。姐妹一場,我會盡量給你留一條全屍,至少也要讓爸爸能認出你的臉嘛,不然他老人家又怎麼會死心,將那份遺囑撕毀呢?”
“既然你都不稀罕那些遺產,又何必為了區區一幢房子跟我較勁兒?大不了我跟爸爸說就是了,我什麼都不會要的,我只要能認回他這個至親就夠了。”藍若斐急急地應道,試圖以此來緩和她的情緒。
不料卻有了適得其反的效果--
黎樂雅抬起手一巴掌就往她臉上扇去,“你以為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