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愾,就更是讓她們有了共同語言。
可是這樣的女人間的默契,到了明大少那裡,就換來了嗤之以鼻,“要我說啊,哪裡有女人,哪裡就有八卦,還無所不在。”女人就最喜歡分幫派,不但如此,只要不是一個派別的,就很有可能會怎麼看對方都不順眼。
一隻沾滿了調料品的手冷不丁地伸到面前,差點兒就跟他那張完美的俊臉來個親密接觸了,在還有最後那零點零一毫米的地方,停住了。
俗語說得好,兒不嫌母醜,可是在藍若茜的眼裡,全天下的人都對不起她,甚至連將她生下來的母親,也是一個罪人。
“你明知道我說的是明家,再扯開話題,看我不給你掌嘴!”對於他這樣痞子的態度,藍若斐早就司空見慣了,也產生了一定的免疫能力。
“應該沒有誤會,因為現在人證物證都有了,同學的錢包是在藍若茜的被套裡頭翻出來的,她還用人家的飯卡去食堂裡吃飯,被別的同學看到了,這才露了餡兒。”若沒有真憑實據,老師也不會隨便冤枉人。
暗自朝明可帆使了個眼色,藍若斐示意他別玩兒得太過火了,點到即止就好。
但是明可帆沒有跟她說過的是,應酬也分很多種不同的級別,接待不同的人,自然有不一樣的規格。他其實也覺得那頓飯真心不咋地,倒寧可回家吃她做的家常菜,可是人在商海,身不由己。
這位班主任是個大約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為人和善,即便是面對藍若茜那樣的問題少女,她也從來不會用有色眼光去看待,一視同仁。
實在聽不下去她的這些歪理,明可帆拉住藍若斐,不讓她過去,示意她先歇著。
他倒是不怕自己的老婆會在外惹是生非,他知道藍若斐不是那樣的性格,但也不希望她會受委屈,不管對方是什麼來頭,招惹了他明大少的人,準沒好下場。
朝裡面努努嘴,劉老師暗自嘆了一口氣,就回辦公室了,只留下他們三人。
進去的時候,藍若茜正拿著粉筆在黑板上寫著什麼,走近一看,發現原來她畫了一隻豬。不知是自己內心的寫照,還是在諷刺著什麼人,不得而知。
那牛肉切得厚度幾乎是一樣的,就連大小都差不多,關鍵是那速度比她的要快一倍,讓人不得不佩服。
聽到腳步聲,只是冷冷地掃了一眼,將粉筆隨手往講臺上一扔,也不管能不能扔進粉筆盒,那截可憐的粉筆頭就那樣在桌面上蹦了幾下,掉到地上支離破碎了。
偷偷瞥了他一眼,“哎,你好像有挺久沒回家了。”
站們快戰。無奈之下,只有“忍辱負重”地在那側臉印下甜蜜的一吻,這才換來片刻的清靜。最近這傢伙是越來越會討要福利了,動不動就要佔她的便宜,一點兒都不肯吃虧。
“你!”
像這種小太妹,除了喝酒划拳唱歌,估計也沒什麼一技之長了,要來有何用?即便是暖床,人家不會找個高素質的貨色嗎?至少事後不會一再胡攪蠻纏。
絕對不可能。
父親則沉默地在一旁抽著煙,眉心處緊緊地擰成一個“川”字,一籌莫展,還不時發出劇烈的咳嗽聲。
雖然自從上次鬧得不愉快之後,他們再也沒有見過藍若茜,但是料想那丫頭也不會突然轉了性,更不會無端就會學習感興趣。所以班主任這次找來,相信也不會是什麼好事兒,做她的家人真辛苦,時刻都要提心吊膽的。
他說的是事實。
被嚇唬了一下,藍若茜就慌了,全然沒有了剛才那囂張的態度,還嚇得緊緊抓住藍若斐的手不放。長這麼大,她胡作非為也僅僅限於家裡和學校裡,真要碰上大事兒了,一準兒會嚇得腿都發軟,哪裡還敢大聲?
明可帆對兀自喘著氣兒的人說“好了好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