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突然發生的意外,纜車只能暫停運營,牧君揚派秦懷遠去跟海洋公園方面說明情況後,便讓員工暫時退出去。
不過她這樣的消費觀念明大少是不能苟同的,“行了,平時用不著,那你偶爾陪我出去應酬吃飯,某些特殊場合的時候總用得著了吧?你可是明太太,不是任何人,該有的東西,我一樣都不會少了你的。”悟真什向。
她當然很清楚凌春的目的是什麼,無非就是想保護她,怕她會吃虧,會被人欺負。可是當著領導和同事的面兒,如此咄咄逼人,只會顯得她自己理虧。反而不明就裡的人一看,就會覺得徐青被她欺負慘了,指不定還會全都站到她那一邊去。
再說了,藍若斐的為人如何,大家都很清楚,她絕對不會吃飽了沒事兒幹去招惹誰。從來都規規矩矩做人,就連那個衛慧靈幾次三番要找茬,她都沒有計較。
一直沉默著的牧君揚突然開口,他說話的物件自然是藍若斐。就在剛才從纜車站下來的時候,兵荒馬亂的,他還是眼尖地看到藍若斐的腳走路時似乎有些不對勁兒。
“少在我面前裝蒜了,你是在擔心若斐的傷勢吧?放心,我剛才已經打電話過去了,她說可帆已經給她熱敷,還上了你給的藥,估計不會有什麼大礙。”儘管要對弟弟吐槽,但趙思懿還是將實情老實相告,她做人還是挺厚道的。
誰都沒有留意到這麼細微的舉動,況且作為特助,秦懷遠去給大老闆辦事兒也很正常,誰有空去八卦那些?
根據她這麼多年看人的經驗,徐青絕對是屬於那種“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性格,當然,用在這裡並不是什麼褒義詞。總覺得在她的身體裡有一種陰暗的因子,說不清道不明,卻讓人無端地感覺到不安。
如今居然看到她輕鬆地拿出來,怎麼能不詫異?
聽到敲門聲,牧君揚走過去,開啟門見到趙思懿站在門口,便自覺地閃過身子,讓她進來。眼尖地看到桌上有一杯紅酒,趙思懿搖了搖頭,“醉生夢死的生活不太適合你,還是別糟蹋自己了,要玩兒傷春悲秋,你老姐我--比你還更有資格。”
被凌春這麼明示暗示地冷嘲熱諷一番,徐青的脾氣也被激起了,“該解釋的我都解釋過了,你如果不相信就算了。人家若斐都說了不打算計較了,你就非要繼續鬧下去,依我看,那個居心叵測的人是你才對!你分明就是在挑撥離間,你想讓我和若斐的關係惡化是嗎?這麼做對你能有什麼好處?總裁和趙姐都在這裡,你不覺得自己做的事情很無聊嗎?我道歉行了吧?我拜託你行行好,放過我吧,我實在沒有那個心計去和你們爭些什麼,我不過就是想安安穩穩地領一份工資,這也有錯?!”
“你以為這樣就很偉大了嗎?有傷為什麼不說出來?你覺得這麼帶傷上陣就很英勇?還是說,一味的息事寧人就能解決問題?對上級隱瞞實情,就很有可能會影響全盤計劃,你知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有多愚蠢?”輕聲卻不失嚴肅地對她教育了一番,趙思懿真的有些佩服她的死心眼兒了。
藍若斐是很單純,她從來都不會用那些複雜的思維去看待任何人,也不會防備誰,只是一味按照自己的原則去待人接物。
當藍若斐回到酒店時,見到她走路一瘸一拐的樣子,明大少就黑了臉,“你們這什麼見鬼的考察?還能把人給搞殘了?到底是去做什麼啊?!”
忿忿的樣子,還有幾分恨鐵不成鋼。
走到落地窗邊,和牧君揚並排站著,“明知道不會有任何結果,你又何必這麼執著呢?人往往覺得痛苦,是因為追求了錯誤的東西。趁著陷得不太深,趁早抽身離開吧!”
不是說她炫富,就會說她用的是山寨貨,她幹嘛要提供談資讓別人指指點點?像原來那樣低調就挺好,反正她也不喜歡那些東西,橫豎不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