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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的精力過分得好,原來辰時便該起身的,這會兒都快將近巳時了,他卻還在和她溺於閨中情趣,意猶未盡地,撞得她魂兒都散了,也不知讓滿朝文武等了多久。

偏生養心殿未得傳喚不允靠近,無一人敢來打攪,整個皇宮的朝臣宮奴都只能沉心靜氣地候著。

天光流媚,那人終於起身,親手為她拭身,穿衣,梳洗,而後還不慌不忙傳了膳,看著她全吃了,才牽著她一道踏出了殿門。

雲姒拖著發軟的腿,心想,這怕不是真應了那句「從此君王不早朝」了。

……

皇宮南部校場,是雲遲麾下墨玄騎的訓兵之地,然而今日在此處,行的是承天節的文武大典。

前兩日賞舞曲,賞戲藝,賞煙火,還頗為閒情雅緻,但今日,觀的是騎射角力,詩賦琴棋,比的是文韜武略,各國使臣皇孫皆在場,便算當著天下的面,自然是耀國威的時候。

此刻諸臣早已候在了校場,等了多個時辰,皆悄聲紛紛議論,為何陛下還未來。

而阿七得了齊璟的吩咐,先行一步去到校場,只說是陛下身子不適,晚來了。

聽了這話,眾人倒是未有懷疑,畢竟昨夜齊璟提前回了寢宮,今晨又遲了這般久,這就跟龍體抱恙對上了。

漫天清光盛照校場,皇城兵馬已然威嚴莊肅,駐於營道,整裝待發。

皇帝沒來,官臣們也都只齊齊站在。

黑壓壓一大群高官顯赫在眼前,阿七還是有些膽顫的,稟報完就想退下,卻被徐伯庸喊住:「陛下龍體欠安,是受了寒,還是酒食不妥,可有宣御醫瞧過?」

這還真將她問住了,從昨夜起,陛下便和她家姑娘一起在寢殿沒出來過,哪裡像是病了的樣子,阿七支吾了下:「奴婢……不知……」

徐伯庸一聽,立刻老眉皺起,頗有幾分怒意:「身為御乾宮婢女,竟連這都不知曉,若陛下因你們的疏忽真病著了,你擔待得起嗎!」

阿七頷首,有苦不能言,心裡嘀咕著,陛下和她家姑娘卿卿我我,如膠似漆,還捨不得過來,倒是推了她出來挨罵。

見她不動,徐伯庸瞪她一眼:「趕緊宣御醫去養心殿,大典比不得龍體重要,推遲也無妨。」

阿七為難:「可是……」

徐伯庸只覺得御乾宮的宮女一個個百無一用,這麼點事都做不好,愈發看不慣:「杵著做什麼,還不快去!」

就在阿七左右難辦時,喻輕嫵悠然走近,身後隨了兩名北涼侍女,她笑了笑:「徐大人,年紀不小了,火氣大容易傷身。」

聽上去是對老者的關懷。

徐伯庸對雲姒一貫頗有微詞,這會兒看見喻輕嫵,便想到那日在御書房,她幫著雲姒懟得他啞口無言,當時難平的情緒一下就上來了,但又因她身份,也只能忍下這口氣。

他正色:「宮奴欠缺管教,粗心草率,讓公主見笑了。」想到那日這玉嘉公主和雲遲之間不甚單純,徐伯庸眸光一精,又試探問道:「老臣聽聞公主沒去四方館,而是宿在了雲將軍的府邸?」

喻輕嫵微一挑眉,不以為然「嗯」了聲:「確實如此。」

這語氣,倒像是她真和雲遲有那麼一腿似的。

瞟見徐伯庸臉色瞬息不對,喻輕嫵揚唇一笑:「北涼既要與齊國交易戰馬,自然要先了解清楚些事情,這不是為了方便跟雲將軍交流嘛,」她略略偏頭:「是不是,雲將軍?」

身後不遠處,雲遲銀鎧戰袍配劍,正邁步走來,聞言,站定後意味深長掠了她一眼,最終沒有說話,彷彿是預設了。

這理由又是徐伯庸噎得無法反駁。

雲遲揮退了阿七,而後看向徐伯庸,面上無甚情緒:「徐大人,昨夜子時,掖庭偷跑了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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