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錢越跟錢夫人臉上都樂開了花,於是繼續讀著聖旨:“賜字‘澗’”,這最後一個‘澗’字,貴喜故意提高了八度,大聲地讀了出來,這個字一出口錢越和錢夫人臉上的笑容利馬就僵掉了,跪在那裡發呆。
“錢大人,快接旨吧,有什麼呆好發的?”貴喜在一旁問道,還不忘笑嘻嘻地補充了一句“放心,陛下賜的字是溪澗的澗,根本就不是下賤的那個賤!”
“臣謝主龍恩!”錢越表情極為怪異地接了聖旨,身後的一幫小妾卻忍笑忍得肚子都快爆了。
翠園迷情思兒獲封(十)
這一聲勾得德皓的魂都快沒了,一雙手在錢良人的身上更是不安分起來,錢良人被德皓摸得咯咯直笑,小腳一蹬,雪白的大腿從薄薄的紗裙中露了出來,德皓的眼睛一下子就看直了,一雙手開始向錢良人的小腰以下游動。
錢良人嬰嚀一聲,主動送上如玫瑰花瓣般的雙唇,德皓一下子覺得更加意亂情迷,翻身一下子將錢良人壓在了身子底下。一時室內春光無限。第二天,德皓迷迷糊糊地從睡夢中醒來,發現錢良人居然一絲不掛地趴在自己的懷裡熟睡,在看看床單被褥之上,猩紅點點。
朕怎麼跑到這個賤人的屋裡來了?德皓一百二萬分地不解加憤怒,居然,居然自己還臨幸了她?難道這真是自己做的?德皓忙起身,這時錢思兒從睡夢之中醒來,嬌滴滴地叫了聲:“陛下!”
“哦,你醒了?你好好休息吧,朕要上朝去了!”德皓像老鼠見貓一樣地飛快地逃出了翠園。一路之上德皓一邊埋怨身邊的貴喜:“你這奴才是怎麼當的?朕去這女人的宮裡,你也不攔著?”
貴喜邊急步跟著,邊苦著臉說道:“我的萬歲爺啊,您昨天喝酒喝著喝著就忽然衝下去,一把抗起正在跳舞的錢良人走出去,這,這讓奴才我怎麼攔啊!”
德皓聽自己昨天居然如此地失態,氣得臉都青了,鼻子都歪了,一聲不吭得回到了龍軒殿。下朝後,德皓誰那也沒去,只是一個人坐在書房裡生悶氣,這時貴喜走過來小聲地請示道:“萬歲爺,太后差人來問,您昨天臨幸了錢良人,是不是該晉封她了,這樣錢大人臉上多少也有些面子!”
“行!封!封!封!”德皓氣呼呼地說:“封錢昭儀為美人,賜字澗,賜住桂香小築。”
“是奴才領旨。”貴喜答應著出去了。
“奉天承運,皇帝昭曰:錢越之女錢思兒,賢德嫻淑,特封為美人,賜住桂香小築。”說道這裡貴喜故意停了下來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錢越、錢夫人,以及錢越的那一幫小妾們,見錢越跟錢夫人臉上都樂開了花,於是繼續讀著聖旨:“賜字‘澗’”,這最後一個‘澗’字,貴喜故意提高了八度,大聲地讀了出來,這個字一出口錢越和錢夫人臉上的笑容利馬就僵掉了,跪在那裡發呆。
“錢大人,快接旨吧,有什麼呆好發的?”貴喜在一旁問道,還不忘笑嘻嘻地補充了一句“放心,陛下賜的字是溪澗的澗,根本就不是賤人的那個賤!”
“臣謝主龍恩!”錢越表情極為怪異地接了聖旨,身後的一幫小妾卻忍笑忍得肚子都快爆了。
冬至夜洛清賦詩(一)
時間一轉眼就到了冬至,這幾天一直連降大雪,軒宇城一片銀裝素裹之中,今個洛清帶著宮裡的上上下下地在紫泉宮外堆雪人。大家一氣堆了七八個大雪人,然後又拿出事先準備好的胡蘿蔔、黑豆等等裝飾著雪人。
“呵呵,清兒,你堆了這麼多雪人?”德皓負著手笑呵呵地走了進來。
“臣妾叩見陛下。”洛清見德皓進來忙帶著眾人要跪,卻已被德皓攔住:“這大冷的天,地上又是積雪,跪下去豈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