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電話,面對江一川和稜的期待搖搖頭。
“怎麼會這樣!”稜緊握雙拳砸在牆面,“難道半路被截胡了嗎!”
“ 可能是樹林襲擊我們的人。”江一川打著電話說:“他受傷了,身上殘留著唐穆的氣息。”
“不過,是什麼樣的怪物能打敗唐穆?”稜說,眼中盡透悲傷之色。
唐穆的失蹤很快傳到總署分署的每一個人耳中,失去南安最強戰力的人們神色慌張萎靡不振,恐慌在人群間迅速蔓延。
面對眾人的喧鬧,一位灰色禮服的銀髮男人不耐煩地罵道:“有什麼好慌張的,難道沒有唐穆我們就完蛋了嗎?”
他的名字叫蕭爍,有著漆黑的面板與深邃的瞳孔。他雙手抱頭倒在沙發裡,張口閉口間可以很清楚地看見他尖銳的犬牙。
坐在他身邊的灰色禮服男人是他的哥哥蕭然,除去黑髮以外和他的弟弟長相完全一致。他默不作聲地閱讀著一本知名作家的新作,端端正正地坐著。
“我說你們,過頭了吧!”蕭爍從沙發上躍起,“你們難道都沒有實力,都是吃白飯的嗎!不過是少了個人,我們這一行再常見不過的事,難道每犧牲一個人你們就要慌一次嗎?住口!沒用的東西,唐穆怎麼了?他獨一無二還是舉世無雙?沒了他南安要滅亡了嗎?還不快給我死去幹活!”
蕭然抬手攔住他,眼鏡下的棕色瞳孔冰冷刻薄。
“大家都散了,去工作吧。”蕭然說,“在唐穆先生回來以前,我會暫時接替他。”
眾人被罵得體無完膚,也深知自己的無能與蕭家兄弟的實力,隨口抱怨兩句就一鬨而散了。
“雖然是兄弟,但二人性格截然不同呢。”稜說。
等大夥全部散去,蕭然領著弟弟來到稜與李筱雪的面前,鞠了個十五度的躬。
“你好啊,小美女。”蕭爍歡快地說,“許久不見,找男朋友啦?”
“蕭爍,不得無禮!”蕭然小聲警告他,再回頭對二位介紹說,“我是蕭然,這位是我弟弟蕭爍,想必,你就是陳默的第二位傳承,稜先生吧?”
蕭然的說辭讓稜很不自在,尷尬地點點頭。
“唐穆先生現在下落不明,我在江一川先生那裡瞭解過大概,這事確實荒唐,我從未見過唐穆先生的落敗。”蕭然說,“根據現有線索,襲擊唐穆先生的應該是南安屍變案的同夥甚至本人,你們在蘇寧所遭遇的使徒,與案件無關。”
稜大吃一驚,世界上哪有這麼巧的事!他們正好去借儀器,死亡的使徒正好要去破壞?
李筱雪是個聰明的孩子,她或多或少猜到了這一點,臉上一點波瀾也沒有。
“請問,是有什麼委託想要我們參加嗎?”她問。
蕭然微微一笑:“不愧是陳默的徒弟,這麼輕易就看出了我的意圖。”他看看內心發愣表面強裝鎮定的稜,繼續說:“二位,知道遺蹟的事嗎?”
“遺蹟?那是什麼?”稜從未接觸過這種東西,大為不解。
“遺蹟是古代三原罪留下的古城或秘境,是年代久遠且已經廢除的埋沒之地,通常建設於人跡罕至的地方,只有在偶然或特定條件下才會出現。”
“遺蹟,可以理解為三原罪的遺產,裡面有著極其珍貴的超凡寶物,但同時也隱藏著巨大危險。”
經過李筱雪的解釋稜也大致明白了,總而言之就是古墓一樣的東西吧?
“在我國邊境之外,落方外圍約三千公里的荒原發現了一座遺蹟,似乎是三原罪之一慾望的附屬。”蕭然說,“我和弟弟忙於南安的案件抽不開身,希望二位可以與江一川先生同行,共同探索遺蹟。”
“可是,我們還只是三級。”稜略帶為難地說,“我會不會拖後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