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氣憤難平,咬著牙根,低聲詛咒著。
王通笑笑,感到喉間又有些發癢,忍不住的又清咳了幾聲。
經過一個月的時間,他的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但畢竟沒有好清,特別是在末法之眼和碎虛錘這些記憶覺醒的時候,不但抽取了他大量的內氣,還有全身的精氣,所以他現在看起來非常的瘦弱,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顯得非常的單薄,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文弱書生,完全沒有一丁點武者的氣勢,所以,未免被人看清,事實上,注意到他們的大多數人都以為範墨才是來參加此次議功評訂會的主角,他與錢秀娘只是隨從而已。
廣場上的人雖然多,聲音雖然大,氣味雖然不好聞,不過所有人都非常的講規矩,即使相互之間有什麼齷齪,也不會在這裡鬧出事情來。
比如說王通也谷春陽,在來到這裡的第一時間,王通便感受到了來自於谷春陽那道惡毒的目光。
如今他的眼竅與腦神一竅都已經開啟了,靈覺之高,遠超同儕,還要說是武士,就算是與武宗相比也不惶多讓,谷春陽雖然隱藏在人群之中,可是在他的靈覺面前,完全無法遁形。
“這傢伙是個麻煩,看來得想個辦法把他解決了,否則的話,粘上了,就和牛皮糖一樣,難甩的緊,要不要這一次議功評訂會上把他幹掉呢?”
腦子之中剎那間冒出了這麼一個想法,不過很快,他便將這個想法扔到了腦後,開什麼玩笑,議功評訂會雖然有一部分的傷殘比例,但卻是不允許出人命的,大家都是六扇門的精英,種子,同門,在議功評訂會上出人命就是同門相殘,特別是之前有恩怨的人在議功評訂會上鬧出人命的話,一定被追究責任的,絕不會有好果子吃。
所以,很快王通便將這個想法拋到了腦後,當作沒有發現谷春陽,一切平靜如常。
當東方的天際,太陽上升到一半的時候,厚重的城門終於大打,兩隊勁裝武士秩序井然的排成兩排,中間讓出了一條通道。
廣場上的人群騷動起來,並沒有在第一時間進入,因為有資格進入其中的只有六扇門的捕頭,那些隨著捕頭來的隨從們,比如說範墨和錢秀娘這樣的,只能留在廣場之上等候,所以,在經過一段時間不大不小的混亂之後,參加議功評訂會的捕頭們終於魚貫而入,雖然有些混亂擁擠,但有兩排武士在維持著秩序,總體而言,並沒有出什麼叉子,。
城門之後,便是一條直道,直接通往了一座巨大的宮殿。
在王通的眼中,這裡與其稱之為一座宮殿倒不如稱之為一座體育場,因為內部的空間實在是太大了,廣闊的大殿足有十個足球場拼起來那麼大,七千多人進門的時候還比較的擁擠,但是攤到這樣的空間之中,卻是稀疏了許多,再不像之前在城門外的廣場之上那般人擠人,人堆人了。
待到所有人都站定了,殿中漸漸的安靜了下來。
只見後殿之中,又有一群人魚貫而入,在場七千餘捕頭在這些人進入的時候,俱都感受到了一股股龐大的氣勢,不要說這是十餘人,僅僅是為首一人的氣勢,便足以橫壓全場,讓所有人戰慄不安。
武宗!!!
不要多想,王通便意識到了為首那名金袍人的實力。
武宗,絕對是武宗,也只有武宗方才有這般讓人恐怖的氣勢,以一人之勢橫壓全場七千名捕頭。
事實上,這十人之中,不僅僅只有一名武宗,當十人站到臺上,王通已經看出,前三人全都是武宗。
只是為首一人的實力最為強大,至少是一名中品的武宗,而跟在他後頭的兩名武宗則是下三品的武宗。
而除了這三人之外,站立在三人身旁的六人同樣不可小覷,那都是上品武師,四名二品武師,一名一品武師,再看這些武師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