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老尼,袁烈,俊美書生,粗野樵夫,金袍老人均望見了遠方靈光一閃,自那傳送陣中走出來一個黃衫的少年,但眾人略作掃視,此人也只是區區的築基修為,遂再將注意力集中到了原為祭臺的片草之地上。
此人當然就是上官草,而他卻在不知不覺中來到了這六稜塔的四層,而且他經過了一番的搜尋探尋,竟也到達了此地。
但見他剛一出現,一個金灰色的彩影正朝他極奔飛過來。
這一幕當然令他大吃一驚,當即催動著那獒狼傀儡,向著另外一側的方向急奔過去。
但見此時,那金灰色的影彩剛沒遁出多少百米,卻現後面轟隆隆的一陣鳴響,原來就是那粗野樵夫祭出來了一道同樣是金色的符咒,居然是一道雷屬性的攻擊之咒。
此道符咒一經施展出來,旋即就有如一頭帶翼獅子,伸出數只金雷般的利爪,不斷的虛空張牙舞爪劃撥著,朝那道金灰色的彩影衝了過去。
此道金灰色的彩影當然就是灰衣老尼,但她卻是頭也不回的向著那上官草剛出來的傳送陣一直遁飛了而去,而她口中還唸唸有詞。
金雷翼獅帶著轟鳴的巨吼衝前而去,卻頃刻之間被一縷縷密集交纏著的紅雲煙網給罩住,難以再衝前多少。
那紅雲煙網又怎能真留住雷屬性的符咒金雷翼獅,而紅雲煙網也並不是為了留下金雷翼獅,而是後續出現的三個紅豔似血的火錘,直打那被凝滯不前的金雷翼獅而去。
雷屬性的金雷翼獅雖是剛烈無匹,霸道非常,但卻被三隻火錘給撞得眼冒金星,利爪也在一剎那被折損了兩隻,相耗下竟還被那紅雲煙網給兜了下來。
而就在此個時候,那灰衣老尼已然奔出近千米之地,跟上官草現身出來的傳送陣也只差兩千米左右的距離。
“你這隻妖獸到底想要做什麼!”那粗野樵夫冷眼瞅向袁烈,卻禁不住的情緒猛漲叫嚷了起來。
“嘿嘿,你這樣偷襲一個逃走之人,難道也配做人?”
就在這當口,袁烈卻已疾馳而至,運轉數道的火焰訣,將那僅存的金雷翼獅給徹底的消殆下去,重新化為一道的符咒而煙滅了。
但此時那不太遠的金袍老人卻是猛的催動起它自靈獸袋中摸出來的一隻單睛六翅金鵬,向著那遠離而去的灰衣老尼急追了過去,而剩下來的人也都各自祭出自己的靈器給電射而去。
這隻單睛六翅金鵬,的確是神,居然以絕對的度凌駕於其他駕馭著靈器之人,早將他們拋在腦後,而且還一點點的拉近與灰衣老尼的距離。
對於這隻單睛六翅金鵬,其他之人也對其暗暗的折服,即使是他們的盡力一擊,恐怕也無法趕上此鵬鳥的扇翅一遁。
由於相距不遠,上官草卻是看清楚了他們那些人的你追我趕,但他又如何敢輕易開罪這些人,要知道他們中任何一人皆可以輕易的將自己彈死。
遂只有遠遠的逃離,靜靜的觀看,還不斷的消耗靈力,摸出靈石將那獒狼傀儡給徹底的餵飽。
但上官草見那金灰彩影居然朝自己來時的傳送陣奔去,暗暗的嘆息一番,但他此時卻意外的察覺到地上居然殘留了一絲遠去的靈絲,飄飄忽忽的,但卻醒目可見。
“這是什麼?難道是……”
當上官草聚神思考之際,那金灰色彩影已然催到了距離自己千多米外的那個傳送陣,而金灰彩影裡面的灰衣老尼卻是立時丟出一塊的中品靈石來,投向了傳送陣的某個邊角之處。
很顯然,期待中的靈光乍洩,彩暈頻閃,陣法驅動卻是沒有生,這不禁令她倍感的意外心憂。
“這可是單向傳送陣!”上官草暗暗的苦笑了起來,此時他已看出那地上出現的一絲絲的靈力殘留,應該是奪舍遺精殘留下來的靈力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