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妖獸化的藍綢員外居然一下子變色了起來,化作橙黃顏色,隨後淺黃,到最後,竟然變成了純白色之體。
但此時自那藍綢員外的口裡淒厲的大聲嗷叫下,居然白色之體漸漸地變得縮小,片刻之間,居然化作了一個無法動彈分毫的木偶般的尺許小人。
而這時候,一個三寸左右的嬰孩卻驀然浮現了出來,這三寸嬰孩居然長著與藍綢員外幾乎一樣的相貌,就連其出的酸楚驚叫也是如此,當然此個嬰孩就是藍綢員外的元嬰。
“啊……你……你居然會那木化魔咒!”
早在金袍老人擊出銀球之際,三疤中年人已經撤去了那青焱蜈蚣擺下的青焱陣,故而那一幕也被所有在場之人看在了眼裡,幾人皆在沉吟起來,而那立於更遠之地的俊美書生卻是暗暗的喃喃起來。
“此人當真會隱匿,居然達到了出竅期修為,看樣子還不在我之下。”
而金袍老人一副面不改色的神態,冷然道:“你也居然能找到數千年前的化魔珠,同樣不簡單!”
“哼,我是借珠之力幻出魔體,而你卻是修的魔道,難道就不怕被堂堂正道聚而殲之嗎!”藍綢員外的元嬰立時辯解道。
“呵呵,即使如此,那又如何,修真界內一向都是實力至上,難道你想慫恿其他人為你出頭不成?”
金袍老人一陣的冷笑,自然他也得顧及其他人的感受而釋出靈識來觀察,但其他人卻是一副的無所謂,直令那藍綢員外的元嬰感覺寒心。
“你……”
“師弟,殺!”
隨著那金袍老人的一聲暴喝,三疤中年人立時心領神會般地收起了自己的青焱蜈蚣,把持著畫戟遁向了藍綢員外的元嬰而去。
那元嬰此時卻自知不可能鬥過依然有著肉身保護的三疤中年人,當即一下的閃動,已然出現於數十米外。
其施展的正是元嬰個體所能掌握的短距離的瞬移之術,三兩個閃動間已拋開了數百米的距離,而元嬰的面龐卻臉色漸變蒼白,他知道自己要是在短時間內找不到一具鮮活的**來奪舍再煉的話,就會由於損耗過大而魂飛魄散。
但他這時候哪顧得上這個,逃命才是他最要緊之事,而三疤中年人卻是一溜煙的緊隨而至,還將他給鎖定了,貌似完全不可能逃出此人的視線。
但那三疤中年人雖一直在追趕,仍舊趕不上元嬰幾近瞬移的度,沒幾秒已經消失在他的目下所見了。
看著三疤中年人的追趕而去,金袍老人是心神不定,雖則遭其逆反的可能性不大,但也怕三疤中年人會真出什麼事情,滿懷心事的他燒滅了已木化的軀體,才漸漸地回至了石階之前,與一眾各懷鬼胎之人謀劃著高臺上的虛青劍。
隨著灰衣老尼與那袁烈的加入,場中的氣氛也不覺的凝重起來,而袁烈此時卻嘴唇微動的傳音給灰衣老尼道:“老尼姑,你什麼時候才動手?”
“先看看情況再說吧!”灰衣老尼居然一反常態的回話給袁烈,語氣竟也變得客氣起來。
雖則渾天綾在她的手上,但袁烈卻一點都不擔心,畢竟這些都是可目觀之事,容不得造假的,即使他願意,其他人也絕不允許帶走虛青劍,最後的結果只怕是留下來的強者方能取到這謂稱可以號令天下的虛青劍。
但就在這時候,那位俊美書生一臉動容,驀然的一下遁飛出去,直插那高臺上的泛泛彩逸的靈光,其護體靈光居然還無視這些逸彩之光,統統將之撇向了兩旁,轉眼間就如同嵌入了進去一般,外人看來如象是剩下了一堆普通的幻影似的。
這一舉動也引了其餘之人的點點好奇,但始終沒人想在此出頭,畢竟那虛青劍取出不易,但要想拿走還要經歷一場的劫搶才行的,倒不如省點力氣去爭搶才是不錯的選擇。
俊美